子虛山,坐落於天瀾宗中間處,周圍是數處矮一截的山峰,都或多或少的居住宗門弟子,而在子虛山內,子遠盤坐於蒲團中,雙眼猶如黑夜般烏黑發亮,而坐立在高堂之上的是一名看似年過花甲的老者,此刻的他麵色極為陰沉,手中的茶杯被其生生的捏成齏粉,聲音怒吼咆哮道:“混蛋,太混蛋了,居然敢這麼大膽的截殺你!”
“師尊,這個男子不但想要殺我,還截殺了兩位師弟,若不是關鍵時刻我使出了師尊的秘術,恐怕就凶多吉少了!”子遠抱拳躬身,他的嘴角不經意間揚起了一抹弧度,他想要以宗門的力量來懲罰他!
“必須讓他交出蠻骨,再讓他受到懲罰!”老者吼叫。
“穀子師兄,那這孽徒子車又該如何處置?”另一名男子抱拳說道。
“古子師弟,將他逐出師門,丟進天寒窟,受盡磨難的折磨!”穀子說道,冰冷的麵容沒有絲毫的變化,在他的左手此刻正有著一塊裂痕斑斑的虛神牌,正是這一塊的破裂而將虛神界的子遠召喚而出,但同時也無意中捏碎了墨離子車的虛神牌。
而就在他們交談之時,整座子虛山驟然間晃動,猶如出現了地震般變得搖晃不定,驚嚇了許多弟子,紛紛從洞府跑出,目光驚疑的捍衛著山峰。
“何人敢闖我子虛山!!”古子瞬間騰飛而出,身形猶如怒海狂濤,波浪洶湧!
“你犀利哥!!”二師兄身影亦是飛快的掠出,探出手掌,以高姿態的攻擊轟向了對方!
古子麵色駭變,身形菲律賓的向後倒退,他的嘴角溢出了一絲血液,體內的氣血四處亂竄,令他更為驚懼,傳說中奪命峰的人個個都是瘋子,做事從來都是憑靠自己的勁頭,如今看來確是如此!
“大膽,你們竟敢未經允許就擅自闖入我山門,按門規你們都必須受到懲罰!”古子怒吼,顯得無比的憋屈,強大如他竟然也隻能是靠門規來遏製他們,以後又怎麼會有人服他!
“聒噪,趕緊叫子遠這個混蛋滾出來,你犀利哥要將他剝皮抽筋!”犀利哥亦是怒吼,揚言要將對方虐殺!
“趕緊滾出來,不然你花爺爺將用花朵插在他這朵牛糞上!”花和尚更是扯著嗓子叫喊,引來了眾多弟子的圍觀,就連一些其它山頭的弟子也聚集於此,但內心乃至於麵容都浮現出了一抹厭惡裏的恐懼,也有著一些新來的弟子露出了震動的麵容,而消息則是飛快的掠向了其它山門……
“混賬,你們將子虛山看成是是什麼了,竟然如此喧嘩,難道你們將宗門教派的規矩都不顧了嗎?”古子再次呐喊。
“大膽小娃,你竟然目無尊長,難道忘了我們的身份了,給我打!”大師兄狂戰手持戰斧,渾身澎湃的戰意令人不由得倒退了幾步,特別是那些修為低弱的弟子麵色更是蒼白,狂戰渾身彌漫著野性的韻意,呼嘯間向著古子拍下。
“敢爾!”穀子又從子虛山飛出,硬憾了狂戰一擊後再次向後倒退,麵色極為陰沉的盯著他們四人,而對於一直站在最後麵的天塵子並沒有看到,這不是他的視力問題,這是修為深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