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渴望一些望塵莫及的東西時。
當我那顆蠢蠢欲動的心異常的不安時。
當我追尋一段轟轟烈烈的精神食糧時。
當我騷動的心興奮的一敗塗地時。
當我思考著放下包袱,去感悟那屬於個性主張的態度靈魂時。
當我思考著解放思緒,去領略那奔騰燥熱的氣息時。
我的心不安的就像二八月的天氣,真實難以琢磨,或許被關懷、被注視、被愛、被疼是種妄想。真是作死的情節,隻怪當時不經事,此時一切都惘然。當一些無望的東西赤裸裸的依附於我時,我是何其的莫名與窩火。我這棵搖曳的嫩草是否換能經得起殘風急雨地洗禮。我的劫數,就此打住了嗎?我能心安理得的釋然嗎?
一個月後的一天,大廳全被包場辦小孩的生日宴。飯店的人我基本都打過照麵了,他們的忙碌身影在季節的變換下更顯得焦頭爛額。後廚鍋碗瓢盆龍飛鳳舞,前廳座客酣暢飲酒侃食糧。服務人員在上完菜後都三三兩兩立於牆角。此時小姨正被客人拉去問東問西。
一扭頭,陳思思正奸笑的向我招手,我也在好奇的驅使下一步步的走向她,她有的人緊張,柔聲的低頭問我;“佳佳,蛋糕,蛋糕吃過嗎?”
我大吃一驚的看著她;“沒,見過。”那種可望不可食的感覺糟透了。
她帶著我進了底樓的洗杯間,在一些洗幹淨的杯子旁放在兩個盤子麵前,盤子上的奶油蛋糕醒目的正發出誘人的香氣,陳思思看我饞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抿了抿嘴拍了拍我的頭說;“都是你的,吃吧。”我毫不猶豫的拿起筷子美美的吃起來,顯然沒管一旁的陳思思也對這東西垂涎三尺。
沒一會兒,我就吃完了意外而來的兩大塊珍品蛋糕。對於我的飲食,飯店的人都不以為然。但是,總有個但是是始料不及的發生,我的嘴本來被陳思思擦了又擦後,悠然自得走出來,可就是有眼尖的人讓你會不得不信服她的狹隘講究。
“咦,你是誰家的小孩了?咋一個人?”一位中年婦女激動有勢的問我。
我隱隱地感覺到會有什麼犯愁的事兒發生,“那個是我小姨。”我指著正斟酌著要不要過來的小姨,她看向我的眼睛帶著撫慰的光。“哦…”那老女臉上增添了幾分潛藏著的怒火,看著走過來的小姨。
“你家的小孩?”她用高傲無情的語氣問小姨。
“嗯,打擾到你了!”小姨有意的把聲音變得動之以情。
“你是怎麼當服務員的,一副窮酸相。我說呢,這蛋糕攏共就一個,客人都沒吃呢,你倒好,先喂起自家娃娃來了,去,把你們的老板叫來。我就不信你還有個屁說道。”那女人氣憤的越說越聲音宏亮,把筵席上是客人吸引過來不少。
領班範樹芳也聽到了嘈雜聲沉思著過來。她的眼睛溫柔的拂過了簇擁著地人群的同時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曲折,同時她用鄙視幸災樂禍的眼睛捎了一眼小姨。而後她熱情地握了握那還在喋喋不休的女人的手,意味深長地說;“大姐,你是說,你看見一個服務員在上蛋糕時沒把蛋糕端到桌子上,而是給這個小丫頭吃了?你看清楚是她嗎?”領班指著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