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言攜著我的手緩緩進去。很多人目光都往這裏瞟。
“咦,怎麼換了個人?”
“就是就是,剛才的女人去哪了?”
她們的聲音在耳邊回蕩,幕言拍拍我的手背,示意別在意。
幕子矜風情萬種的甩了甩頭發,朝幕言走來。
“不錯啊,你也學我呢。”幕子矜飲了口紅酒說道。
幕言有些不悅,皺眉說道:“剛才你也看到了,我自始自終帶著的都是落雪。”
“你叫落雪啊?”幕子矜饒有興味的看著我,不等我回答又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幕言對一個人如此鍾情呢。”
他不鍾情嗎?我汗顏。
“別聽他瞎說。”幕言的聲音在耳邊想起,耳朵上酥酥癢癢的。
我當然不會聽幕子矜亂說,他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勾搭過的女人都能排滿一條街了,隻是至今未娶。
“兄弟你真不夠仗義。”幕子矜不滿道。
“挖苦我女人就夠仗義?”
我愣了愣,他女人,指淩晴嗎?
他們沒說話。我打破沉默,“我去上廁所。”
“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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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裏很安靜,我上完後出來洗手,見淩晴正在補妝。
她的脖子上有密密麻麻的吻痕,見我來還溫柔的說:“小言可真耐不住性子。”
很明顯的示意,這是幕言弄出來的。
“那你去找他啊。”
我聳聳肩。
淩晴神色略有變化,但還是笑道:“我這樣出去多明顯啊。”
我不理她,默默洗著手。
待我走後,淩晴憤恨想到,會有你好果子吃,落雪!
我來到大廳,卻不見幕言蹤影,便來到天台觀景。
“落小姐好興致。”
我扭頭,是一個男人,他身材有些胖,拿著酒杯轉啊轉,裏麵紅酒形成漩渦。
男人繼續說道:“你聽過有妖嗎?”
我詫異道:“妖,你是在同我開玩笑嗎?”
我感覺有什麼秘密被這個男人知道,但,我不可以被他發現。
“落小姐言重了。”
男人優雅退下,留下我在那裏吹著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