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漢中太守(1 / 2)

吳懿一愣,心說這還需要比嗎,肯定是不如啊。“陛下,諸葛丞相是天下奇才,治理軍國的才能放眼全天下無人能出其右,就是那曹魏孫吳提起丞相也是讚譽有加,蔣琬費禕與丞相相比,差距不小。”

“那蔣琬費禕,誰能獨立挑起相父遺留下的重擔呢?”劉山緊鑼密鼓的問道。

吳懿稍微有點遲疑,在心中默默的想了一想道:“此二人都不能完全獨立的挑起這份重擔,否則會力不能及,耽誤了陛下大事。”

劉山心想,我的個乖乖咚終於把你這句話等到了,趕緊說道:“朕苦思冥想,得出的結論也是如此。國家大事需要把有能力的人才放到合適的位置上,這樣才能有效的治理國家,國家才能有條不紊的走向昌盛。朕這番話將軍以為如何?”

吳懿聽罷,頓時呆立在當前。

劉山看到吳懿呆立在當場,心中很是得意的一笑。在自己的計劃中,劉山對吳懿采取了跟對蔣琬等人不同的策略。對蔣琬等人,劉山采取的是忽悠加威壓,但對吳懿隻能采取親情加拉攏了。

這吳懿是太後的大哥,從輩分上來說是自己的大舅爺,算得上是自己家人,與自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按照已知的曆史,這個吳懿也是個忠心耿耿的人,自從投降了劉備又把自己的寡婦妹妹嫁給了他,就再也沒有投降別人,也可以說對劉備家族從一而終,對蜀漢那是立下了汗馬功勞的。

吳懿心中的震驚,是從早朝的時候開始的,現在聽到劉山的一番話,這種震驚更加的明顯。變了,真的變了。這位還是原來的那個昏庸的陛下嗎?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人,象兩個人。

而且這倆比起來一個萎靡不振一個神采奕奕,一個花天酒地一個經天緯地,這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吳懿心中亂作了一團,但在臉上卻不敢表示出來,隻好靜靜的站在那兒,一聲不吭。

劉山可不知道吳懿的腦海裏已經開了鍋,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思考,接著說道:“蔣琬的優勢在於他虛懷若穀的胸花和良好的大局觀,費禕的優勢在於他能夠協調各種關係,這兩個人合二為一也不能替代相父,更何況讓他們其中一人挑起相府重擔。

鑒於這種情況,朕打算把丞相的權利一分為三,軍、政、律權利分開,由三個人分別承擔,互相協助互相監督,隻有這樣才能把國政處理好。將軍的意見如何。”

吳懿知道皇上這是已經想好了,自己必須在這個時候無條件的支持他,所以迅速的說道:“陛下所言,確實是真實情況,以臣來看,最好如此。但不知陛下如何具體安排,臣又需要如何。”

看到吳懿的表現,劉山知道他已經差不多進入到了自己的陣營,現在已經開始替自己來考慮了。嗬嗬一笑道:“朕的計劃已經有了,可是將軍要受點委屈和勞累。”

聽到這話,吳懿立刻抱拳說道:“陛下但有所命,臣萬死不辭。”

劉山一聽,感到有點別扭。這古人說話怎麼喜歡死不死的呢。但還是裝作為難的樣子,來回的踱步。

吳懿心中焦急,說話不免的有點加快:“陛下對臣掏心交肺,臣心中感激涕零。不論陛下如何安排,臣自當全力以赴,以報答陛下聖恩。”

“朕需要將軍遠離這國都,遠離這權利的中心,去漢中幫著朕守護好國家的北大門,愛卿能否做到。”劉山像是在心裏做了決定,把想法說了出來。

沒想到吳懿立刻迅快的回應道:“陛下所遣,臣自當勇往直前,請聖上放心,臣會竭盡全力守衛北境。隻是臣這一走,陛下的安危由誰來負責呢。”

劉山聽到此話,大步走到吳懿身前,用雙手扶住吳懿的雙臂,深深的說道:“朕安全與否,可不是在這朝堂之上,而是在外有親己的力量。環顧四周,漢中總督北部邊境要衝,有漢中就有蜀漢,漢中亡則蜀漢亡,這是其一;

其二,漢中擁兵幾乎是全國之兵的半數,朕需愛卿為朕好好地掌管這支大軍,將軍要謹記,有卿在則朕安全。愛卿可知,朕如此安排可是將朕的身家性命交予你手。”

吳懿大驚失色,振開劉山的雙手,一伏在地顫栗著說道:“臣萬分惶恐,但請陛下放心,臣一定竭盡全力。”

劉山沒有扶起吳懿,隻是看著他冷靜的說道:“將軍在漢中越是安穩,朕在這成都越是安全。愛卿可知,丞相病亡之後,群臣對權利的爭奪一定會深水火熱,放眼整個蜀漢,這漢中朕交給誰都不放心,隻有愛卿能讓朕安心。”

吳懿現在是真的感動了,劉山可是從來沒有這麼推心置腹的跟自己交流,更沒有說過這麼多交心的話。他真沒有想到,這平日裏看著昏庸無能的主,今天表現的這麼睿智,並把至關重要的漢中交給自己,這是一種怎樣的信任。不覺得在心中燃起一股激情,是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