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劉山緩緩的走了兩步,來到張惠麵前,手點著這小蘿莉的鼻頭低頭哈腰的笑道:“朕也看出來了,要是再不做一首,這在小妹心中的形象又得大打折扣了,嘿嘿。那朕就做一首,送給小妹妹鑒賞。一去二三裏,煙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說罷,劉山自顧自的回到座上,端起了茶杯氣定神閑的喝了一口。張惠呆立在當場,一時間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仔細的檢查了劉山一遍,沒發現存在什麼異常。看模樣還是那張白白淨淨的臉,五官搭配的也算勻稱,除了眼睛比上次見到的時候亮一點,其他沒有啥改變,為啥今天的表現會這麼的不同呢。
轉念一想,感覺不對,這個肯定不是他自己寫的,不知道是哪個大臣事先幫他寫好,這會兒拿出來念。
想到了這裏,張惠的俏臉上升騰起一絲怒氣,恨聲說道:“皇帝哥哥,你這也太沒意思了吧。找別人做的一首詩來糊弄我,沒勁。”
太後和夏侯夫人一聽,原本驚疑的心中也很同意。就是的,這樣的詩句怎麼可能是劉山這廝做的呢,明顯有他人代筆的嫌疑。於是也相視一笑,心中莞爾。
劉山端著茶杯剛喝了一口,就聽到張惠這句,急著想分辨,沒成想話沒說出來,倒是被嗆了一下。“咳咳”劉山憋紅了臉,怒氣衝衝的說道:“這是啥話,朕胸中有千詩萬詞,還能找人代筆不成。”
張惠騰騰騰幾步來到劉山跟前,笑意盈盈的一福道:“你別著急啊,我又沒說啥。要想讓我相信是你自己做的不是很難呀,隻要皇帝哥哥你--------”
“咋樣-------”劉山呆愣愣的反問道。
張惠指著劉山背後牆上的一副山水畫卷賊溜溜的說道:“除非你用它作詩一首,我才相信。”
劉山站起身來,定睛一看,不由得心中大樂,心說小娘皮,這次你可是自找的,就這詩哥上幼兒園的時候就會背了,還能讓你難倒。
不懷好意的又看了看身邊的張惠小妞,慢聲細語的問道:“朕要是做出來了,你怎麼說。”
張惠蔑視的一笑,說道:“別說做出一首對仗工整的詩詞,你隻要是做出來一首誦讀通順的,我就任你處置。”
劉山看著身邊的美人胚子,心道:nnd,你這小摸樣還沒長成,旺仔小饅頭也不好蹂躪,現在處置你別人會說朕辣手摧花。行,這可是你說的,再等兩三年,朕就處置處置你。
劉山賊眉鼠眼的看了張惠一眼,倒背著雙手裝模作樣的走了兩步,緩緩地吟出:“遠觀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猶在,人來鳥不驚。頭頭皆顯露,物物體元平。如何言不會,祗為太分明。”
輕輕的,劉山走了,沒帶走一片雲彩,卻留下一屋子寂靜。嚴重的,劉山做了一個決定,蜀漢王朝的各級頭領都已經接觸了,到現在依舊活蹦亂跳的存活著,老子決定從此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嗯,朕就是大漢之主劉禪。
長樂宮裏靜悄悄的,一屋子人大眼瞪著小眼都沒有說話,劉山這廝的表現讓這些人震驚的心肝亂顫無法呼吸。
王公公趾高氣揚的跟著主子,心情那個舒暢沒法子說。自從跟了劉山這主子,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讓人興奮過,今天不光是陛下露臉,就連咱這些隨從人員都滿麵紅光。
忙乎了一上午,劉山覺得有點累了,不但跟一眾大臣兵對兵將對將的交鋒了一場,還與吳懿和太後進行了一次非公開的交流,讓劉山覺得有點吃不消。在景陽宮吃的那點東西,經過幾個時辰的消耗所剩無幾,肚子裏總有一股氣息蕩氣回腸。
看看左右也沒有啥事,劉山覺得有必要找個地休息休息,順便吃個午飯啥的。
無意識的說了一句:“王公公,找個地兒朕要歇息歇息,簡單的弄個午膳吃吃。”
“午膳?”王公公是一腦門的不理解:“中午還要吃飯啊”
看著王公公的狐疑,劉山知道又烏龍了。仔細一想才明白過來,合著現在這個時代是一天隻吃兩頓飯的。劉山有點窒息,這三國時代不能再呆了,隨便說句話就出錯,還不給飽飯吃,這還咋混啊。
遠處揚起一陣煙塵,一個小黃門快馬加鞭的跑了過來,報告說是蔣琬求見。劉山想了想,沒想出來現在這個時候蔣琬來能有什麼事情。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又沒有午餐供應,無奈間隻好答應了。
剛到書房,蔣琬就到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風塵仆仆的樣子連臉上的大胡子都開始打卷了。
劉山定睛一看-----不認識,心中覺得有點奇怪。按說這能跟著蔣琬一起的應該是朝中的大臣才對,而大臣們經過早朝的述職自己已經基本認全,這位又是哪路神仙,卷著一嘴巴子的大胡子,難道是波斯人種前來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