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一愣,急忙把手放到巧兒的額頭,仔細的觸摸了一會兒,認定這丫頭沒有發燒,不禁愣愣的問道:“丫頭,你想到啥子了,怎麼這麼高興啊。”
巧兒後退兩步,噗通跪倒在地,深深的俯首道:“陛下,臣有本啟奏。”
劉禪恍然大悟,緊走兩步扶起美人,說道:“丫頭,你的心意朕知道了,你是想像諸葛夫人那樣,讓朕封你一個官職,一來避免了入宮後引發各種事端和尷尬,二來也可以給爺爺頤養天年,隻是這樣做,朕的顏麵又該如何放置呢。巧兒,你不會這麼自私吧,誰都考慮了,唯獨不考慮老爺我這個大漢的皇帝啊。”
巧兒愕然的呆立在當場,慌亂的環住劉禪的man腰使勁兒的做著呼啦圈運動,鸚鵡般的撒嬌道:“老爺,你是大漢國的皇帝,奴家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心願,你就想辦法成全了吧,大不了巧兒以後什麼都聽你的,還不行啊。”
劉禪被晃得全身上下激情四射,心中對這丫頭的動作大是上火。Nnd,這個呼啦圈運動果然是個單項運動,絕對不適合一男一女運作,這麼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摩挲,要是你還沒反應,那肯定是一枚地球以外的物種。
急忙也雙手環住,停滯了巧氏呼啦圈,喘息著說道:“行、行、行了,這個就交給朕了,這麼點小事還能難倒老爺我麼,嘿嘿,那啥,咱們是不是再討論討論其他的事兒啊。”
巧兒俏臉緋紅,急忙掙脫了劉禪的糾纏,躲到一邊藏匿。劉禪見狀,嘿嘿一笑,小樣兒,還跟老爺我來這個裏格隆,看朕將你活生生的擒獲,讓你充分的感受下帝王的雷霆雨露。
巧兒剛剛完成女孩到女人的進化,有些那啥阻礙了動作的靈活性,沒一會兒還真就被劉禪從身後攔腰捉住,鼻端湊近沁著幽香的脖頸深深的來了個深呼吸,正美美的沉醉著,王公公的聲音大煞風景的響起來:“畢姥爺,蔣老爺找您有事。”
巧兒像被餓狼咬了一口的白兔似的,倏地跟心上人分離了開來,急匆匆的推著劉禪說道:“快去,快去,別讓人家笑話。”
劉禪氣的嘴巴一歪,狠狠的說道:“這個蔣老爺真沒眼色,老爺我一點都不自由,談個戀愛都不能隨心所欲。”
巧兒從來沒有聽過戀愛這種情話,自然也就不明白是啥意思,不過中間有個愛字,就足以讓巧兒的臉龐發燒,緋紅著俏臉膩聲說道:“都怪你,大白天的不做正事,非得跑到我這兒來胡言亂語,讓人家看到了多不好。”
劉禪一愣,鬱悶的說道:“誰說老爺我不做正事,到你這兒來就是最大的正事,再說了老爺我胡言亂語了麼,這麼迷人的情話,一般人我都不告訴她。”
巧兒吃吃的笑了起來,胡亂的把劉禪推出門外,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王公公目瞪口呆,大張著嘴巴沒敢吭聲。這個巧兒娘娘果然勇猛,連陛下都敢給推搡出來,還明目張膽的關上了房門,這要是在宮裏,還真沒有人敢這麼做。不過看到陛下倒是一整衣襟,一臉沒事人的模樣,好像還很享受。
晃了晃混亂的腦袋,王公公上前拱手道:“陛下,首相大人已經在皇城等候,還請------”
劉禪沒等王公公說完,便一個白眼珠子飛去,鬱悶的說了一句:“走吧。”
王公公大驚,急忙前邊引路,順便喊上趙立牛二曹興仨貨,一行數人殺回了皇城。
白馬小三緊緊地跟著牛二,趙立則一臉羨慕的看著牛二充滿幸福的大臉,嘴巴裏不停的發出羨慕嫉妒恨的言語。
曹興初來咋到,還沒有完全的搞清楚趙立牛二之間的關係,隻好在一側跟著羨慕。
牛二則驕傲的仰著脖子趾高氣揚,甚至還嚎了一句“好日子”的曲調,弄得眾人一陣子哄笑。
曹興樂滋滋的說道:“牛哥,你這匹馬雖然年歲不大,但卻是萬中無一的汗血良種,此馬最怕的就是受到拘束,牛哥在喂養的時候還要注意這一點。”
牛二眼珠子一瞪,大聲說道:“你就會胡扯,汗血馬渾身發紅,俺這馬通身雪白,怎麼可能是汗血呢。”
趙立點頭稱是,關老爺的汗血馬咱們可都是聽說過的,跑起來跟一團火似的,怎麼可能是一匹白馬呢。
曹興不置可否的說道:“汗血汗血,顧名思義是說它淌的汗像血的顏色,至於皮膚是不是紅的,跟汗血不汗血無關。我剛才跟它交流,它的父親可是草原上獨一無二的馬王,它的母親也是一匹大宛良種,可惜這母馬是牧民散養的,你的這匹白馬留著汗血和大宛兩種良駒的血液,自然是神駿,唯一可惜的是品種稍顯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