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的問題使得眾美一愣,巧兒率先嗔笑出聲,在眾人的嬉笑怒罵中,大帥的粉拳已經高高的揚起。
忙不迭躲閃中的水柔無比的委屈,這年頭說點真話太不容易了,忙亂之中水柔嬌呼道:“大帥,你這一嫁人咱們不就要散夥了麽。”
大帥聞聲止步,義憤填膺的說到:“絕對不行,殺敵報國是咱們的夙願,不能就這麼散了。”
雲清指著大帥的肚子驚詫道:“姐姐,你還要去找陛下商量成軍的事啊。”
巧兒再也忍不住了,摟著思瑤的肩膀笑道:“今年應該是不行了,明年再說吧。”
水柔大睜著雙眼奇怪的問道:“為啥今年就不行呢。”
思瑤大點其頭附和道:“是額,為啥不行呢。”
大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喝一聲:“從明天起,你們挨個去找陛下商討,不得有誤。”
一時間房間裏充滿了各種遐想,早前的一絲疑慮煙消雲散。
譙周這兩天算是忙壞了,不但要準備陛下大婚的各項事宜,還要通知各地友人參加道賀,也不知道陛下這次大婚為啥這麼匆忙,一個月的準備時間還是自己死乞白賴爭取來的。
鑒於信鴿部隊需要保密,譙周的信使隻能采取傳統的方式,數十匹戰馬一路嘶鳴著,向著東吳、南中等地絕塵而去。
劉山的態度讓譙周非常滿意,一年來,陛下對自己的各項提議不是直接拒絕,便是隨便找個理由拒絕,就從來沒有讚同過。
這次不一樣了,幾乎是譙周說啥劉山就同意啥,沒有任何的反對意見。
劉山的心底苦逼無比,長這麼大第一次結婚,還得舉辦一個萬眾矚目的婚禮,在不清楚這些繁文縟節的情況下,隻能唯唯諾諾的聽從安排,這樣才能保證不露破綻。
算了,婚禮的事情就由著譙周折騰,朕還是關注一下其他的大事吧。
東吳和曹魏兩家在合肥是打不動了,各自死傷了兩三萬人之後,雙方紛紛認為這樣打下去,對大家都不利。
於是,大家不約而同的選擇了休戰,然後再不約而同的找個貌似體麵的理由退兵了。
曹魏和東吳回到家一算賬才發現,合著這次三國之間比賽,最大的贏家竟然是西蜀那個小不點。
曹睿的怒氣最大,我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最後不但損失了近十萬人馬,還丟了兩大塊地方,這個世界還有地方說理沒有。都怪那個司馬懿,做事情沒有一點譜,nnd,事前畫了一張大餅讓朕品嚐,朕這嘴巴還沒張開呢,那餅就跑到劉禪那家夥肚子裏去了,不帶這麼糊弄人的;
孫權的怒氣也不小,該死的劉禪忽悠我出兵的時候說的多好,作為盟友,我大漢在那邊吸引曹魏的生力軍,你抓緊在這邊搶地盤,等到時機成熟,咱們兩家一舉將曹魏瓜分。Nnd,也怪那個司馬懿,這個老小子做事情忒不靠譜,帶著這麼多的人還敗的這麼快,讓朕搭錢搭糧又搭人的在合肥這個地方死掐了小半年不說,還一點好處沒撈到。
兩位陛下的怨氣有點衝,導致司馬仲達兄最近耳朵非常的不舒服,進而引發了頭疼的毛病,臥床不起。
沒有人了解仲達兄的憋屈,但劉山卻多少知道一點。
司馬師這位老哥的運氣看來是不咋的,好不容易翻過了大山安全回歸,卻沒想到患上了風濕的毛病,一到陰天下雨,一身的酸痛猶如螻蟻蝕骨般難忍。
而仲達兄自己謀劃的多年的大計竟然也陰差陽錯的失敗了,大魏損兵折將不說,人家還搭上了一個半兒子,這樣的事情放在誰身上都經不起折騰。
於是,經過這幾番折騰之後,即將邁入老年的司馬懿終於扛不住了,昏昏沉沉的睡到了自己的臥榻之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司馬懿病倒的消息,很快就被曹安偵知,兩隻潔白的信鴿及時的起飛,一隻越過了大江大河飛往了成都,另一隻則身插羽箭再次光臨王韜的寒舍。
審視著鴿子大腿上的那個小小的竹筒,還有竹筒裏的那張畫著亂七八糟符號的密信狀紙條,長安負責人王韜終於開始懷疑,有一股甚或幾股敵對勢力正在長安打探消息,並通過鴿子向外傳遞。
沒有多久,司馬懿便在病榻上接見了王韜,等到聽完王韜的分析,一絲疑惑便籠罩在司馬懿的心頭。
王韜的分析確實很有道理,如果西蜀是通過鴿子傳遞信息的,那麼他們獲取戰情的速度將大大超出曹魏,而在戰場上爭取到了時間就代表著爭取到了勝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