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帶著黑人,衝擊的效果已經可以預期,他身後還有趙立和羅憲拓跋威三個小子,這幾位又都是機靈無比的家夥,這套組合拳的攻擊效果應該不次於諸多名將統領的大軍了。
“嗯,你們一個軍設置了四個師,再加上輜重部隊,隻怕得有小兩萬人了,這個規模可是夠恢弘的。”劉山稍顯無奈的說道。
雲清期期艾艾的動了動嘴唇,水柔不管不顧的說了起來:“陛下,聽說大帥最近看上了那個叫襄陽炮的家夥,這兩天廖文也不知道躲哪兒藏起來了,讓大帥很著急。”
一想到惠丫頭拎著廖文的耳朵的雄霸模樣,劉山的嘴角歪歪的翹起,看來咱們大帥是心無止境,又想把近衛軍折騰成集團軍。
不過話說回來,惠丫頭的這個設想倒是讓劉山驚喜,在冷兵器為主的三國時代,她能有遠程武器支持這個想法,也算是鳳毛麟角了。現在還不知道她的整體構思,得找個機會與她好好的溝通溝通,也許近衛軍的模式比現在龍驤的模式更加進步也說不定。
一支像樣的重炮部隊是成立集團軍的象征,惠丫頭看中了襄陽炮廖文自然比較的悲催,在大帥的魔爪之下會變成什麼樣子,大家需要拭目以待。
近衛軍的操演順利結束,強大的衝擊力和豐富的作戰風格獲得了劉山的極大好評,獎賞是必須的,晚上宰豬殺羊犒賞三軍。
三軍歡聲雷動在陛下的意料之中,可是雲水兩位將軍也跟著歡呼雀躍就多少引起了劉山的一絲懷疑,但這份懷疑在三軍的振臂高呼中,又瞬間變成了飄飄然。
兵對兵將對將,一場豪門盛宴正式開盤。跟咱們陛下一桌子的大都是文明人,至少也得是像羅憲這樣的重量級將領才能參與。
劉山的酒量也就是個二兩五,兩杯酒下肚已經笑逐顏開。隨著陛下神情輕鬆的打起了誑語,一桌子吃貨頓時就變成了枝椏張狂。
劉山的眼神已經迷離,但整個大環境還是能夠看清楚的。這幾個家夥還都是年少輕狂,從軍以來也沒有機會真正的放鬆,今天朕就不論套數了,跟著大家與眾樂樂一場。
酒過三巡,劉山砸吧出一股不妙。這幾個男的酒量厲害那是因為年輕,怎麼雲水兩位將軍喝酒也跟喝水差不多呢。難道域外的人類天生就帶有三分酒量,一旦放開了就神擋殺神。
劉山的回憶到此結束,剩下的就隻有一些血脈賁張的片段了。坐在床邊的劉山不禁又想起一件事,那招神龍擺尾確實霸道啊。
一根白皙的手臂纏在了陛下的脖頸,軟綿綿的聲音不停的撞擊著劉山蠢蠢的小心靈,是戰是和兩種選擇在腦海裏交織,最後陛下的這招野戰八荒清晰的表明了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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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準點起床,今天聖上雖然不用早朝,但是跟首相大人約好的為大漢成都醫學院剪彩,與商會會長張侯爺商談通商海外等等事宜都迫在眉睫,時間也不早了,陛下也得準備準備早膳啦。
到了陛下的房間外,李靖就遲疑了。雖然房間裏邊的動靜時隱時現,但是清晰的說明了一件事,這驚濤拍岸與海豚音的共鳴,顯示陛下又在日夜操勞了。
李靖雖然剛剛睡醒沒有多久,但在這件事上還是清醒的,陛下正處在緊要關頭,目前灑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此望風,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影響了陛下的合體大業。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在李靖感覺到脖子發硬的時候,裏邊終於消停了。
人是消停了,但劉山的身心感到非常的疲憊,心中對當年奉先兄一個打三個很是佩服,nnd,朕對倆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安廣。
全琮也感覺有點招架不住,安廣城裏的蜀兵太不像話,大家在這個彈丸上你來我往的打了四五天,你倒是讓俺這邊的人上去看看安廣城裏是個什麼風景啊。
幾名偏將看到主將麵色凝重,一個個大氣不敢出的站在一旁靜待咆哮。全琮果然咆哮了,聲音巨大:“我大吳的精兵什麼時候變成娘們了,安廣城跟合肥不能比吧,那合肥都能爬上去看看,這安廣你們就上不去?”
幾名偏將很想糾正一下將軍的口誤,那合肥咱們是爬上去了,可不又被人家給扔下來了麽。不過眼前將軍已經有點歇斯底裏,這點錯誤還是眼不見為淨吧。
“你—你—還有你”全琮把眼前能看到的直立行走指點了一遍,麵色紅潤的發布了命令:“都別跟我提困難,今天要是還沒有進展,就別怪我不客氣,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