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打炮試驗草草收尾,趙立牛二的大計卻隆重登場。
經過了五天的對峙,曹兵終於接受了一個現實。在長安的援兵沒有到來之前,咱們最好是守在這條緩坡之下,牢牢的看住對麵的山賊。
張虎掐指一算,要是郭淮將軍的動作夠快,明天長安的援兵就能出發了。惡狠狠的瞪了高處的營寨一眼,nnd,再讓你們逍遙幾天,等到大兵一到,你們就把脖子洗幹淨準備輪回吧。
夜幕降臨,山林裏陷入了寂靜,隻有雙方營地裏的篝火或明或暗。
牛二此時已經整裝待發,按照約定趙立現在應該已經運動到了曹營的側後,是時候出手教育一下山下的那些人了。
六名曹魏降兵首當其衝,牛二帶著大隊人馬緊隨其後。廖恩的特戰隊早早的撒了出去,宛若一張大網撲向曹營。
曹軍臨時搭建的營地比較簡陋,低矮的柵欄對特戰隊的人員來講形同虛設。廖恩等人剛剛潛伏到陰暗的角落,大營之外已經響起了牛二耀武揚威的喊殺聲。
廖恩氣的鼻子一歪,這廝的表演浮於表麵,夜間劫營你這麼大聲咋呼,意圖也太明顯了。
牛二的想法不一樣,nnd,俺帶著一兩百人衝擊曹營,人家可是有著近兩千的兵卒,實力是俺們的十倍,老子咋呼兩聲通知猴子一下,讓他提前有個準備。
守門的曹兵一邊大呼小叫的報警,一邊將弓箭手推到了最前沿。敵軍在暗我軍在明,對方的實力也搞不清楚,你們老幾位就辛苦辛苦,運動一下自己的肌肉,向著敵軍聲音的位置“法耶”(美帝的語言,開火的意思。)
牛二等人趴在一個低窪處,嘴巴裏還在風言風語的嚎著風涼話,不時地有人發出一聲淒厲,讓身邊的幾位輕笑不止。
鄭西的老臉漲得通紅,對牛二將軍的埋怨日益加深。憑什麼他們就搖旗呐喊,而隻讓我一個人鬼哭狼嚎,你看看他們喜得,一個個跟生了兒子似得,那興奮勁兒就別提了。
牛二滿意的表揚了一句,嗯,你表現的不錯,這種中箭受傷後發出的聲音也就你一個人裝的最像,等砍完對麵的家夥俺給你記功。
鄭西的眼前出現了一條光明大道,大漢的軍功可不是蓋的,今後要是退伍了參加經濟建設,工資待遇是有好處的。
“哦喲……啊……嗚……”鄭西再也不理會身旁的幾位,全身心的投入到建功立業的大潮中去。
大營外的敵軍似乎沒有動靜了,曹軍的弓箭手停止了攻擊,這一輪法耶的有點猛,兩條胳膊這會兒顫抖的厲害。
張虎狠狠的將負責防禦的副將表揚的一通,敵軍夜襲采取這種對策非常正確。
副將胸脯一挺,高舉著右臂應聲倒地,麵部的表情異常的痛苦,一支黑黝黝的箭頭從他的喉頭處暴露了猙獰。
張虎大驚失色,身邊的親兵也緊緊地將主將包圍。
廖恩大笑著喊道:“殺人,放火啊。”
話音未落,曹軍的大營裏到處閃耀著零星的火花。
張虎一把扯起長刀,nnd,到家裏來做客也不打個招呼,帶的禮物竟然是人類文明的象征,那個誰抓緊滅火,其他人跟我殺人。
廖恩的動作非常迅猛,就是方向有點誤差,總是與殺氣騰騰的張虎等人背道而馳。
張虎的怒氣蓬勃發展,前邊的這位太可氣了,一邊逃跑一邊還不閑著,這不,該死的他又點著了一座營帳。
滅火的士卒已經悲憤的不可抑製,瓦擦的,敵人到底有多少人在點火玩,怎麼著火點越來越多呢。
牛二催動六名降兵山呼海嘯般的衝了過來,負責看門的幾個曹兵定睛望去頓時一愣。
咦,打頭的這幾位不是那誰誰誰麼,他們失蹤了好幾天原來是跑對麵去了。
六名降卒一邊努力的奔跑一邊高聲呼救,都是自己人千萬別開槍,嗯是放箭。
曹兵可不管三七四十六,nnd,你敢深夜衝擊營地,這就是觸動了咱們敏感的神經,別說是你們幾個,就是大將軍這麼幹,咱們也一樣弓箭招呼。
弓箭手此時有點有心無力,發射出的羽箭零零散散,密度和威力與剛才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六名降卒氣的哇哇的,領頭的這位趴在地上嘟囔著,看人家大王沒有說錯吧,對麵的根本沒把咱們當自己人,你們幾個說說,咱們該怎麼辦。
還能咋辦,大王可說了,隻要咱們回去給他傳遞消息,等到大王把將軍收拾了,就讓咱們入夥,你們都看見了吧,這年頭當個山賊都比咱們夥食好,聽說到了年齡還給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