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看了看狂喜的李靖,心中非常不以為然。Nnd,太監的自製能力就是不咋地,朕雖然也欣喜若狂,但絕不像你這樣沒有品位。
廖文的眼珠子也掩飾不住喜悅,但更多的是對陛下的敬佩。陛下不愧是諸葛丞相的親傳弟子,對方的主將是聲名卓著的司馬懿,陛下竟然以五萬對五萬殺的對方狼奔琢突,這個結果就算是丞相親臨也最多是這樣了。
李靖此時已經不知道如何安放自己的手腳,一會兒撓頭一會兒抓耳朵忙個不停,也不管戰場中的將士能不能聽見,嘴巴裏不停的嘟囔:“哎,羅憲往那兒衝,砍了那個那個大個的……嗯,小威,這一棒子不錯,就這麼砸,哎呦,左邊還一個……嗯,陳飛呢,這個小子跑哪去了,怎麼看來看去都找不到他呢?”
李靖的自言自語引起了劉禪的注意,舉目向戰場中尋找,哪裏有陳飛那小子的蹤跡。
莫名其妙的問道:“哎,還真是的,這個陳飛跑哪兒去了,廖愛卿,你看到了沒有。”
廖文琢磨了一番回答道:“陛下,剛出征的時候臣還見過,這會兒打得有點亂,一時之間還真沒有找到。”
李靖怒氣哼哼的嘟囔道:“陳小子臨陣脫逃,等灑家見到他,立馬兩個大耳巴子上去。”
劉禪伸手製止了李靖的胡言亂語,nnd,臨陣脫逃一般都發生在大軍失利的局麵下,哪有自己獲勝還脫逃的,除非他陳飛是個二傻子。好了,你李靖這會兒也貧夠了,好好的一邊呆著別說話。
李靖憋著通紅的臉頰在一旁扭捏,但是戰場的氣氛沒多久又感染了他,於是:“小威,砸他,哎,對了,就是這麼的……陛下,那邊好像是陳飛的旗號,看,就在穀口的那裏。”
劉禪順著李靖的手勢望去,一麵近衛的金色大旗遠遠的插在大道正中,還有一些近衛組成了一個黑壓壓的陣勢堵在了那裏。
一拍手,劉禪振奮的說道:“好一個陳熠軍,竟然早已料到曹軍會敗退,早早的在穀口的位置紮住了口袋,嗬嗬,這下子曹軍的退路便被堵住了。”
紮口袋這個詞語大家都沒聽明白,但經過聯係上下文,廖文知道了陛下的意思,急忙一揖道:“臣,恭賀吾皇陛下,此戰大勝在望,曹軍的退路已絕。”
劉禪滿意的點著頭,到現在為止才可以確認,這一戰曹軍要想翻盤是不可能了,勝利來得這麼突然,讓身處風口浪尖的劉禪也有些飄飄然。
司馬懿這個老小子一直都是自己的心結,自己也曾經設想過無數與他對敵的景象,但萬萬沒有想到,十七顆小小的地雷就決定了一場大戰的結局,看來這種超越時代的武器有必要加大力度發展之。
劉禪欣喜的同時想起來一件事,地雷爆炸之後,曹軍並沒有組織起有效的攻勢,這不恰恰說明,司馬懿和一些主要的將領在地雷戰中受到了重創,已經無法指揮大軍作戰了,這一仗曹軍的精銳盡失,趁勢恢複漢中郡全境的時機已經成熟。
伸手製止了還在一旁跳舞的李靖,劉禪眼神深邃的吩咐道:“傳朕的旨意,此戰一結束,大軍不得休整,羅憲和拓跋威則帶領本部兵馬急速向南鄉前進,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光複南鄉縣城,陳熠軍引一師兵馬進抵城固,朕要在此與南鄭子均將軍遙相呼應,聚殲南鄭之敵。”
李靖興奮的應諾而去,劉禪則帶著廖文和一幹侍衛回轉。此戰還剩下一個疑問沒有結果,那司馬懿的生死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正午時分,陳飛大踏步的走進了帥帳,見到劉禪一拜到地啟稟道:“陛下,我軍大獲全勝,擊殺曹將石苞、戴陵等十餘人,斬首近萬級,受降兩萬八千多人,可惜還是有一萬多人逃脫了。”
“這麼說是沒有發現司馬懿的蹤跡了?”劉禪稍顯喪氣的問道。
陳飛回答道:“聽令則將軍說起,他們本來是尾隨著司馬懿追殺的,可惜後來曹軍的潰兵太多,令則將軍怕聚殲大計受到影響,因此沒有繼續追擊下去,等末將進駐穀口駐紮之時,那司馬懿已經在數十親兵的護衛下遠遁,請陛下責罰。”
劉禪可惜的歎了一口氣,司馬懿這個老不死確實命大,這一仗讓劉禪清醒的認識到一個事實,自己在領兵作戰這一項上,還明顯的經驗不足。
大戰之前,自己僅僅預見到與曹軍正麵廝殺的各種情況,並沒有安排人手去封堵曹軍的退路,要不是陳飛隨機應變,隻怕逃跑的曹兵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