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兒,到娘親這來。”一名身穿淺紫色抹胸長裙外披白色長紗緩緩轉過身來走到適才說話的那名紅衣女子身邊,這位名叫陌兒的少女,兩灣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嫻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隻見少女緩緩開口叫道“娘親,您叫女兒有何事?”紅衣女子說道“陌兒,明日便是出山之時,你可打點好一切了?”少女搖搖頭說“娘親,女兒稍後便會去打點一切。”紅衣女子點了點頭淚水從眼睛流出,少女緩慢遞給紅衣女子說道“娘親,這是作甚,女兒,其次出山很快便會回來的。”紅衣女子將少女擁進懷中說道“女兒,都快娘親,是娘親連累了你,這份苦頭本不是你來承受的。”少女微微一笑說道“娘親,女兒隻希望你和爹爹能夠開開心心過一輩子便好,這苦頭就當是女兒享盡你們的,好了娘親不許再哭了,不然爹爹又要笑話你咯。”紅衣女子掩嘴一笑說道“臭丫頭,教訓起你娘親來了。”說完更是心疼的抱緊了少女緊接著又說“你才15歲呀,再過一年便可以嫁與他人,可是為何這該死的身份要讓你去行軍打戰啊。”少女安慰般說道“娘親,女兒無事,你瞧女兒可以為國報銷呢,至於女兒的姻緣上天一定會有所安排的。”紅衣女子見狀也不再說什麼,聊了幾句便說“好了,天色不早了,理理東西早點睡吧,明日還要早起呢,還有這事一些銀兩,以防萬一好好存著。”少女接過錦袋點了點頭,紅衣女子退出了房間。
少女簡單的收拾了一番衣物,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小亭子裏坐在了凳子上,靜靜望著天上的月亮,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淒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裏麵。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裏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女子輕歎了一聲,回想起十年前,那時自己五歲,她的那個從未見過麵的外婆出現在她們一家人的麵前說了一些,具體內容也記不清了,隻記得那時自己多了一個身份——九天玄女。而自己的手上也多了一枚戒指,這枚戒指帶上手後怎麼都摘不下來,這也是外婆在那天給她的,想到這裏少女看了看手上的戒指,也是那天起有了預知未來的能力,然後自己卻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是怎麼樣的,少女自嘲的笑了笑,能掌握他人的命運,自己的命運卻怎麼也掌握不了。少女坐了許久便起身回到了房中。
第二日,少女早早便起床,開門時看見自己的母親早已經等候在門口,少女跪下對母親磕了個頭,女子連忙伸手想將少女扶起,隻見少女搖了搖頭說道“娘親,女兒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好好的喲,不要再和爹爹吵架了。”說完有磕了個頭,女子扶起了少女說“娘親知道,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少女點點頭,看向了她爹,少女說“爹爹,我走後娘親可要靠你了。”男子點點頭說“陌兒,爹爹保護不了你,爹爹沒用呀。”少女說道“爹爹,這說的什麼胡話,誰人不知,曾經那個大名鼎鼎的花大將軍呀,爹爹,女兒要謝謝你,要不是你當初舍棄功名而選擇娘親,我想娘親這幾天過的一點很不好,我花阡陌,花家的子孫,雖不是男兒身,卻有男兒心,爹爹,不必自責,爹爹最大的責任就是好好照顧娘親。”花大將軍點點頭,花阡陌衝二人微微一笑轉身走出了家,花老爺抱著自家早已哭成淚人的嬌妻說道“陌兒,會無事的,倒是你在哭的話陌兒會很擔心的。”花夫人止住了眼淚靜靜地凝望花阡陌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