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其中的凶險,你現在知道了吧?那些出身世家的弟子,如果真有現,一定會殺爾等滅口的!”狂子森然道,然而當他目光轉向葉蕭的時候,就變得柔和起來:“若非如此,我又怎忍心讓你冒此奇險?實在是宗門不允許臨時更換人員啊!”
見到狂子如此關心自己,葉蕭心頭不禁一暖,旋即又想起王五,覺得引薦之事已刻不容緩,不由急聲道:“師傅,弟子前幾日在測靈會上,結交了一位兄長……”
聽完葉蕭的話,狂子爽快地道:“即是如此,讓雲滇帶他前來,如果適合老夫衣缽,留下來便是,隻是臨走前這七,你要閉關參悟隱體術,暫時不能和他見麵了!”
“為什麼是七?不是還有半旬之久麼?”想到很快便可以見到王五,興奮之下,葉蕭暫時忘卻了擔憂,好奇地問道。
“不需要趕路啊!”一個重重的爆栗,便是狂子對他的回答。
接下來的幾,葉蕭寸步未離狂子的洞府,認識到了禁地之行的凶險後,隱體術的重要性已不言而喻,除此之外,葉蕭每還需浸泡那種奇異的紅色藥水,至於飲食之類的生活用品,則由雲滇跑前跑後的為他服務。
王五在葉蕭和狂子交談後的第二,便被雲滇帶來了,而狂子對王五也十分滿意,每的訓練,都要親自指導,不過據雲滇所,那是一種非常殘酷的折磨。
幾之後,葉蕭便體會到了紅色藥水的奇妙,不但徹底褪盡了身體內的雜質,而且獲得了非常特殊的能力,身體可以隨心所欲地彎曲扭動,甚至是短時間的縮擴大,改變膚色自然也不在話下,配合著隱體術的法決,可以扮什麼像什麼,雖然因為無法掌握障眼法的關係,還沒能最終大成,但瞞過低階修士和令智未開的妖獸,已經不在話下。
出關之後,葉蕭終於見到了王五,不過已沒有時間再敘舊,因為宗門傳喚他們集合出的命令也到了,狂子沒有露麵,隻給他們留下了兩件法器,兩張靈器符,還有兩瓶療傷藥,據雲滇是閉關了,不過在葉蕭看來,老家夥完全是在掩飾自己的脆弱。
“請師兄轉告師傅,我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葉蕭和王五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對那位相處僅僅幾的師傅的感激。
集合的地點,還是在蒼月峰議事堂,等葉蕭和王五趕到的時候,另外八位弟子也已經到了,看到他們兩個,除了月峰的三位女弟子,其他人都露出了豔羨的神色,顯然是得知他們已拜入長老門下,甚至連上官鴻和吳飛羽也沒有例外,那位名叫烏的老者,更是一個勁地套著近乎。
“兩位師弟年輕有為,一看就知道絕非池中之物,他日定會成為我蒼月門棟梁,就算揚名修行界,也是指日可待……”老者滔滔不絕,洋洋灑灑地奉承著二人,也難為他年近古稀,還記得住這麼多詞。
著著,老者竟作勢抹了把眼,道:“禁地凶險,老頭子我雖修為不濟,也甘做兩位師弟馬前卒,為宗門鞠躬盡瘁!”
兩人均感煩不勝煩,這才明白他的意思,王五拙於言辭,不知如何應對,隻好對葉蕭狂使眼色,葉蕭無奈,硬著頭皮道:“師兄客氣了,我等身為同門,禁地之中,自當相互扶持,共度危難!”
烏頓時大喜,眉開眼笑道:“如此最好,禁地之中,老頭子就唯二位師弟馬是瞻了!”
擺脫了這位之後,葉蕭才得以抽身,向沈一飛呂洛二人打了個招呼,對於吳飛羽和上官鴻自是理也不理,欲向雲雪問好時,又被**的怒目打消,隻好訕訕作罷。
那位雲夢依舊孤傲無比,也不知她這幾日是在那裏過的,是否得知自己已被逐出師門。
不多時帶隊的長老便已到了,竟是那位麵容清矍,形體消瘦,沉默寡言,修為深不可測的內事長老涯子,顯然蒼月門對這次的禁地之行也十分重視,涯子簡單地了幾句話後,便帶著眾弟子步行下了玉階,出了蒼月山門。
與葉蕭當初下山直接從山門裏傳送出去不同的是,涯子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刻著奇異圖案的玉符,直接就破開了護山大陣,然後放出自己的法器,一麵黃色的旗子,迎風漲為幾十丈大,卷起眾弟子,呼嘯著向東北方向飛去,其勢之快,簡直如勁矢一般。
七之後,位於漢國東北梧州境內的梧木山頂,突然飄來一朵巨大的黃色雲團,愈近山頭,黃光便愈暗,黃雲也愈,等到離地麵隻剩十幾丈時,黃雲更是完全消失,化回本體旗子,露出了涯子一行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