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心婆婆被蘇方鎮壓,並且還被蘇方當成是“血豬”,讓穿天血王藤母體和海東陽都是萬分震駭,同時又是暗自慶幸。
“那蘇方,竟然擁有酒中聖的紋符,並且還是如此狠辣,竟把太上三玄宗的長老鎮壓,當做是練功的材料,本座就是不信,你手中還有酒中聖的紋符,萬一他要是還有呢?落在他的手中……”
海東陽一陣猶豫。
想到萬一落在蘇方的手裏,成為一頭“血豬”,海東陽一陣不寒而栗。
穿天血王藤母體也在猶豫不決。
如果它處於全盛時期,別說是酒中聖的紋符,就是酒中聖本尊在此,它也毫無畏懼。
然而它之前元氣大傷,現在的實力,連誅心婆婆都不如,又怎敢冒險去擊殺蘇方?
“就此放過他,本座又如何能夠心甘?”穿天血王藤母體在一陣猶豫之後,準備出手試探蘇方。
忽然蘇方又抓出一道紋符,跟之前鎮壓誅心婆婆的那道紋符一模一樣。
“有那麼幾隻老鼠,妄圖對我蘇方趁火打劫,以為我不知道?”
蘇方發出一聲冷笑,旋即釋放出大圓滿感應能力,同時也配合天機縮命術,將感應之力投射八方。
“該死,他竟然還有那種紋符!”
本來打算出手的穿天血王藤母體,嚇得身體一顫,淩星沉的肉身立即化為一道道血絲,迅速滲透到虛無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實它此刻所處的位置,遠遠超越蘇方的感應範圍,隻是他實在是被酒中聖的紋符給嚇壞了。
海東陽也是嚇得不輕,隱匿在虛無之中,將氣息收斂到極致。
蘇方沒能感應到什麼,依然是滿臉冷笑,將紋符收起來,淩空盤坐,旁若無人地吞噬丹藥、靈物來恢複,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一直過了三個月,蘇方通過穿天血王藤,大肆吞噬新的“血豬”修為,恢複了一部分實力,然後從容不迫地徐徐飛馳而去。
等蘇方離開三個多時辰之後,海東陽從虛無之中一閃而出。
看著蘇方離去的方向,海東陽眉頭緊鎖。
忽然海東陽看向遠方,一道念頭一閃而出,喝道:“是誰,滾出來!”
電光石火間,海東陽的念頭落在相距數千萬裏之外的混沌虛空之中,爆發出一股空間震蕩神威。
一尊身影從虛無中趔趄而出,正是淩星沉。
“淩星沉,竟然是你!”海東陽好不意外,怎麼也沒有想到,躲在暗中窺伺的,竟然會是太上三玄宗弟子。
他現在的身份是太上三玄宗長老,而淩星沉最近反聲名鵲起,在天選神榜上名列蘇方之後,他自然是認得。
海東陽巍然冷喝:“淩星沉,你躲在這裏幹什麼?”
淩星沉越空飛來,向海東陽抱拳道:“弟子正巧剛剛路過這裏,不知道還長老如何也會在這裏?”
“是嗎?”
海東陽深瞳之中閃出淩厲之色。
他挑唆誅心婆婆前來殺蘇方,結果誅心婆婆反被蘇方所鎮壓,若是事情傳出去,他不僅是太上三玄宗長老做到頭,連本來的身份都會暴露,此刻竟打算殺人滅口。
淩星沉凝視海東陽,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
“此子身上,定然隱藏著大秘密!”
海東陽心中一淩,竟然從淩星沉身上感應到一種危險的氣息,讓他都有些驚悸。
旋即海東陽打消殺人滅口的念頭,頷首道:“九玄天選血穀決賽在即,你還是速速回到無道城,為決賽做準備吧,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本座沒有看到,你應該也沒有看到吧?”
淩星沉又恢複到太上三玄宗弟子的樣子,抱拳躬身:“弟子隻是剛剛路過而已,之前發生了什麼,弟子自然是一無所知。”
“很好!”
海東陽頷首之際,直接遁空而去。
淩星沉莫名哼笑一聲:“居然想殺本座滅口若非本座沒有恢複,又豈有你活命的道理?”
等淩星沉離開後,過了兩個多時辰,一片桃葉從虛無中飄出,燃燒成為灰燼,接著一尊身影浮現出來,竟是蘇方去而複返。
蘇方雖然知道除了誅心婆婆之外,還有敵人隱藏在暗處,不弄清楚敵人是誰,他的心裏自然是難安。
於是乎,蘇方消耗了一道一葉障目符,悄然返回,果然發現了隱藏的敵人。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隱藏的敵人,竟然是淩星沉,還有一尊太上三玄宗的長老。
“那淩星沉,有大問題還有那太上三玄宗的海長老,為何也要殺我?”
蘇方弄清楚了敵人是誰,卻弄不清到底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