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夏晚意擎著紫星劍掠了過,抱著布匹的劍身橫在了梁虎和兩個官差之間,兩個官差的手就脆生生地拍在了劍上身。
紫星劍本就堅硬無比,即使包了布匹,也依然如此,所以才令得兩個官差拍得手生疼和發麻。
“你們是何人?膽敢擾亂官府抓人!”兩個官差的身後走出來一個看似領頭的,但是未穿捕頭的服飾,也不見其穿著鎧甲,就跟其他官差服飾一樣的人。
“你們竟然不知道他是誰?”一個隨從走了過來,指著有些慍怒的梁虎問道。
這官差看了一眼梁虎,眼神滿是不屑,語氣也帶些嘲諷:“哪來的土夫子?還不快點給官爺我讓開!”
“你!”剛才的隨從正想挺身而出要教訓下這人,卻被夏晚意拽住,因為此時,醫館裏傳來了一個聲音。
“門外是何人喧嘩?”
“趕緊給老子走開,不然連你們都一起抓了!”這領頭的官差看著梁虎和夏晚意等人,威脅道,隨即又甚是囂張地對著醫館的大門叫道:“快給官爺們開門搜捕罪犯,否則窩藏了罪犯可是要受牢獄之災的。”
裏麵的人說道:“稍等,我馬上來。”
“給老子快點!”領頭的官差吼道,“慢了,官爺可要砸門而入了!”
夏晚意帶著梁虎等人退開一點,靜觀其變。
梁虎對其中的一個隨從說道:“你且回去查看下是誰私用職權派官差來拿人的,如有人,立即將其拿下,並派人到此,如果沒人,你也派人到此。”
說罷,悄悄地從身上拿出了一塊令牌,這塊令牌是夏永魅賜給他的,見此令牌,就如見到了他梁虎。
隨從接過令牌,立即奔跑回去。
“你們在此等候,我先進去看看。”夏晚意掃了一眼醫館的建築結構,然後對梁虎說道。
看出了夏晚意的意圖,梁虎連忙說道:“公子小心為妙。”
“嗯。”夏晚意點頭,說道,“等下聽我哨子的號令,哨子一旦吹響,你就帶人衝進來。”
梁虎恭敬地回道:“在下明白。”
說罷,走出了人群,拐過兩個拐角,來到了一個沒人的死巷子裏,然後一躍便躍上了圍牆,跳進去之後,為了以防不測,他從窗戶跳進了一間房間,然後跳上了房裏的一根房梁上。
……
一個年輕男子此時在門後邊聽了下動靜,然後才伸手去打開了醫館大門。
門剛一打開,外麵的官兵就一擁而入,竟是把他給擠開了。
“怎麼開個門都這麼久,是不是有貓膩啊?”領頭的官差不滿地對這年輕男子說道。
“不敢不敢,隻是內人眼睛看不清,所以,我領著她坐好後,我才開的門。”年輕男子語氣誠懇地回道。
領頭的官差掃了一眼醫館裏麵,冷冷地說道:“可有見過一個年輕男子帶著一個年輕女子前來就醫?”
年輕男子哈腰說道:“回官爺,草民沒見到他們。”
頭領走到了一張桌子前,看了一眼坐在桌旁的一位年輕女子,發現這女子竟然在這種情況下不驚慌,而且眼睛無神地“看著”桌麵。
把視線移到桌麵上,領頭的官差竟是發現了桌麵上有兩個未幹的水印……
年輕男子眼珠子轉了轉,道:“唉喲,官老爺,我們可是老實人啊,從來不敢窩藏罪犯。”
“真的沒有?”領頭的官差狐疑地看著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連忙回道:“真的,真的,小的願以身家擔保。”
領頭的官差很不屑地說道: “你這身家,能值幾個錢?能比抓罪犯重要?!”
“是是是是。”年輕男子急忙回道,“官爺教訓的是,小的身家不值錢。”
“來人!”領頭官差不理會年輕男子,忖思了一下,叫道,“給我搜!”
“是!”手底下的人,跟夏晚意知道的“鬼子進村”似的,開始翻找,更甚的是,連裝藥的藥櫃都打開。要知道,這藥櫃連一個腦袋都裝不進去,又怎麼藏人呢?
年輕男子一臉嫌棄地看著這些官差。
“啊?!”不過他的臉色轉換的也快,立馬露出了驚慌的臉色,“官……官……官爺,小的這裏確實沒有一年輕男子和一年輕女子前來就醫啊,這裏就小的和內人而已。”
“錚!”
領頭的官差不耐煩地將佩刀拔了出來,架在了年輕男子的脖子上。
(最近家裏搞裝修,還得幫忙,所以碼字時間不充足,公子又是裸更,隻能3000+一章了,抱歉,日後再補回。這句話可沒湊字數額,我都是字數夠了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