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意尋思著李星兒話中的意思。
“你先置棋於天元,可謂占據天下中心,可你後來又在旁邊置了一粒不改置的棋子,造成你無法對外果斷地殺伐,束縛了手腳,所以,又怎麼不被我反擊呢?”
“你是說我爹當初就不該將夏永煦留下?”夏晚意問道。
然而李星兒卻是搖了搖頭。
“那是?”夏晚意不解,玩這種古代的高深話題,對於一個是現代人的他來說,有些頭疼。
李星兒湊近夏晚意麵前,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你知不知道有一個叫‘夏永和’的人?”
夏晚意立馬站了起來,驚訝地看著李星兒。
許久之後,他才拉著李星兒的手向自己的房子走去,然後關上門。
李星兒則緊張地看著他:“你……你要幹……幹嘛?”
夏晚意看著身材妙曼的李星兒,想到對方是誤會了,他直接問道:“你怎麼知道夏永和的?”
李星兒看到夏晚意沒有對她進一步的發生什麼事,心裏送了一口氣,但同時也閃現出了一絲失落。
“在煦城的時候無意中得知的。”李星兒回道。
“那你可知道他是身份麼?”夏晚意繼續問道。
李星兒點了點頭:“知道,前朝太子。”
“我長這麼大,很少聽過關於他的事,你是不是在煦城知道了不少?”
“也不很多,看你想要知道什麼。”
“你坐下。”讓李星兒坐在了桌前,然後為她倒了一杯由小魚這兩天親自炒的茶葉泡的茶水,“可知道皇伯父現在在哪?”
“現在在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京城出事前,他就在京城!”
夏晚意倒茶的手竟然顫抖了一下,將茶水都倒出杯外了。
好像明白了什麼,夏晚意說道:“你的意思是,父皇丟了江山,實際上跟我皇伯父夏永和有關?!”
“話不是這麼說,他和夏永煦各占五成罷了。”李星兒回道,“夏永和在當年的奪嫡之戰中從太子之位罷黜,本該是夏永煦當上皇帝,卻後來一直被低調的也就是你的父皇當上了皇帝,當然,你父皇是有先帝詔書的,不然也當得名不正,言不順。隻是……”
李星兒停了下來,夏晚意急問:“隻是什麼?”
“隻是你父皇把夏永煦封到煦城監視起來,卻把夏永和留在了京城監視著,本來是鷸蚌相爭,卻是被漁翁得利了,換成你是那鷸或者蚌,你會舒服嗎?”
又是換位思考,跟慕容佳如出一轍。
夏晚意回道:“不會。”
李星兒接過拿過夏晚意手中的茶壺,自己給自己的茶杯倒滿,然後抿了一口,說道:“所以,鷸蚌相聯,漁翁的結果,現在不出來了麼?”
“我一直不知道皇伯父就在京城!”夏晚意語氣中帶著點火氣,要是知道,起碼自己會提防他,搞不好自己遭遇那麼多次危險,不僅僅是夏永煦搞的鬼,更是夏永和搞的鬼。
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夏永和不死,他的那些舊黨隻要一個不除,就會引來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