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離開了,羽哥把瓶子封好,手上的藥膏也被紗布蓋住了。楓把窗戶打開了,想散散味道。就在窗戶打開的一瞬間,突然一陣怪風吹的外麵的樹葉沙沙作響。可是這股風沒有吹進屋子裏,好像滯留在了窗戶外。我自然的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定是跟藥膏有關係。我擔心出事情對楓說:“楓,還是把窗戶關上吧,這股風來的邪門,應該跟這藥膏脫不了幹係,我們還是小心點。”
楓同意了,重新把窗戶關上,可是風沒有停止。羽哥不放心地說:“我就不走了,跟你們在一塊,多少有個照應,裝頭發的盒子我讓翼拿來。”我說:“沒事的,哥,你去忙吧,我們隻要不開門、不開窗就不會有事的。”楓卻說:“還是讓羽留下來吧,我也覺得不對勁。”
少數服從多數,我也沒有再堅持。羽哥收拾好東西,交給一個弟兄,那個人邊往病房裏看邊問道:“羽哥,什麼東西這麼好聞,可以給我看看嗎?”羽哥說:“哦,是我做的吃的,都吃完了。”“那羽哥您能告訴我怎麼做,我回去自己做著吃。”“很抱歉,這可是秘方,不能告訴別人的。這樣吧,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放你三天假期,你可以不用來這了。三天過後,再跟我報道。”
那個人還想再說什麼,聽到羽哥這麼說之後,非常不滿意地走了。楓這時給翼打了個電話,翼很快就接起來了:“喂,楓,什麼事?”楓說:“還記得在陶陶的病房裏你被這藥膏迷得魂都沒了嗎?”“我離開醫院之後才稍微清醒點,但是我現在還是對那藥膏有很強烈的欲望,我也不清楚為什麼,隻是想要得到它。你們千萬別讓其他人聞到這東西了,太古怪了。”“好,這兩天你就別過來了。”“行。”
他倆掛斷電話,羽哥說:“陶陶,你還是聯係下無念師傅,讓他跟我們說應對策略。這種事情我跟楓從來沒有遇到過,不知道怎麼處理。”我覺得也應該找師父問問了,於是我搜集到三根頭發,拿出打火機點著了。
頭發很快著完了,師父的聲音在我的意識裏出現,他打著哈欠說:“哎呀,徒弟,你找我什麼事情?”“師父,您給我的這藥膏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能勾人魂呢?”師父一下就清醒了:“什麼,你說什麼?勾誰魂了?”“這藥膏一打開,翼就魂不守舍了。這藥膏的味道飄到外麵,突然有股邪風開始刮起來,到現在都沒停。您趕緊幫幫忙,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我可不敢用了。”
“邪風?你也不用太緊張,隻要你不出病房門,就不要緊。你身邊這兩個人沒受影響嗎?”“沒有,我也很納悶,為什麼他們能抵抗住藥膏的誘惑,其他人就不能呢?”“因為他倆的注意力不在藥膏上。行了,我知道了,不會有事請的,隻要按照我說的做,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開窗、不要出房間,再加一條,除了這倆人,不要讓任何人進你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