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就放,別磨磨唧唧的。”孫哲故意裝出很不耐煩的表情,有點做賊心虛的嫌疑。
“其實我小姑她從小就得了一種怪病。”每當想起白水寒的病,白凡就忍不住的心痛。
“每當這病發作,她便會感覺身上如同有千萬隻螞蟻攀爬,撕咬!這病讓人痛癢難忍,如同掉進人間煉獄般恐怖。”
白凡曾經親眼目睹白水寒犯病,恐怖的是當白水寒犯病時身上會升起一層白白的光暈。
仔細看去,白光下如同是千萬隻半透明的螞蟻組成,讓人頭皮發麻。
“怎麼會有這種病!”孫哲聽著也是心驚加心痛。
他沒想到白水寒身上竟然有這種不幸。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有一次我隱約聽到了父親和爺爺的談話,小姑這病好像是被別人害得!應該是我們白家的仇人搞的鬼。”
說這話時,白凡不自覺地雙拳緊握,臉上更是露出殺人般的凶光。
“原來是這樣……”聽到這話,孫哲的眼角隱隱閃爍出一道寒光。
“這些年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問這句話時孫哲一陣揪心的痛。
盡管他和白水寒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孫哲這次的確是動了真情。
當然了,到目前為止孫哲還隻是一廂情願而已。不過他相信直覺,他相信總有一天白水寒會接受他。
有一種女人,你隻要看上一眼就會認為她會是你這輩子命中注定的人。
對孫哲來說,白水寒就是這樣的女人。
“藥物維持。”白凡幽幽地吐出四個字,臉上寫滿了無奈。
“什麼藥?緩解疼痛的?”孫哲有些不解地問道。
畢竟白水寒這病蹊蹺,普通藥物應該不起作用才對。
所以孫哲很好奇,白水寒服用的是什麼藥物。
“具體是什麼藥物我也不知道,不要說我,即便是我們白家老爺子也不知道這是種什麼藥。”
白凡明顯有些自嘲的語氣。
“你或許不知道,其實我們白家也算是燕京八大家族之一。”說完白凡不自覺地撇了眼孫哲,見孫哲一臉的不為所動才繼續說道。
“而我們白家之所以能成為燕京的八大家族之一,靠的就是醫術!”
聽到白凡的話孫哲內心才釋然,原來白水寒的醫術高明是有原因的。
“從我們的祖輩開始,我們白家就世代行醫,延續到如今也有幾百年的曆史了。”
說道這裏白凡的神色不禁黯然,或許白家的醫術從他這一代就要斷片了……
因為他從小就對醫術一竅不通,甚至於有些討厭學習這玩意。
長大後他更是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地選擇了當兵!
家族中除了白水寒支持他以外,其他人都是一百個不願意。
誰在乎,隻要小姑自己同意就行,白凡可不會理會其他人的不滿。
“可笑的是,無論是醫術高超的老爺子還是家族內其他人,其中也包括我老子……他們竟然都查不出我小姑的病因,甚至幾十年來,他們甚至連這種藥物的成分都沒有搞清楚!”
“如果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被別人笑掉大牙?堂堂的醫藥世家,竟然連自己人得了什麼病都不知道,更諷刺的是一瓶看似普通的液態藥物,家族研究了快二十年了,連裏麵都有啥玩意還沒有弄明白,你說是不是很可笑?”
白凡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心道真是造化弄人。
“其實小姑之所以苦心鑽研醫術,也是想弄明白她身上這怪病究竟是怎麼回事……如今小姑的醫術在家族中可謂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尤其是她的針灸術連老爺子都自歎不如。可是,唉……”
白凡一聲歎息,意思已經是不言而喻。
“那你們這藥是怎麼得來的?”孫哲劍眉微挑,一語道破其中的關鍵。
他猜測,既然這種藥對於白水寒的病有效,很有可能這藥物的主人應該知道白水寒身上的病是怎麼回事。
既然這樣白家的人幹嗎不直接問這藥物的主人不就成了?
難道拉不下麵子,孫哲實在有些費解。
“說起這藥就更是一言難盡,呼……”白凡出了一口長氣繼續道。
“這還要從小姑八歲那年說起,也就是她犯病一年後的一天……”
“一次我家的老爺子在和歐陽家那老頭閑聊中提到了我小姑的病,那歐陽老頭聽完從家裏拿出一瓶白色的藥劑交給我家老爺子,並告知等我小姑再次犯病時給她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