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一點讓孟辭十分無奈,到底是年輕人,剛嚐到甜頭,一路上關鈺的求愛讓她疲於應付,這種令人產生幻覺的方法並非每日都能使用,用的次數多了使用之人會陷入疲憊狀態,很長時間才能恢複。
有時候會趁著疲憊的這段時間在床上歇息一整日,便引來關鈺的誤會和關懷,另她臉紅尷尬。
一次孟辭正睡著,因太過疲憊,警惕心少了些,險些被浴火焚身的關鈺吃光殆盡,幸好大虎及時叫醒了她,才避免了險事,軟語哀求許久才讓關鈺放過她。
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三個月,直到一日晚上孟辭從噩夢中驚醒,身邊的關鈺被吵醒,抱著她安慰:“怎麼了?做噩夢了?”
孟辭許久才恢複過來,隻是心情依舊無法平複,再也淡定不下去,她推開關鈺,拖著拖鞋跑到了筆記本前,打開筆記本,哆嗦著手搜索著記憶中的那個名字,看完上麵的內容後孟辭咬著唇,久久無法釋懷,心裏的擔心和牽掛愈深。
關鈺將手按在她的肩上,瞥了眼網頁上的內容,眸色深了深,奇怪地問:“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
孟辭未答,隻是恍惚地回到床上,掀起被子蓋在身上,整個人埋進被子裏。
一個人鑽了進來,將她抱在懷裏柔聲安慰:“這是怎麼了?不過一個夢而已,不必在意。”
孟辭咬著自己的手背,忍著哭泣,直到被子被人掀了開來,關鈺掰開她被咬出牙印的手,仔細看了看。
“怎麼還是跟小孩子似的?嗯?”伸手輕柔地拭去她臉上的淚痕,看著她哭的紅腫的雙眼,可憐極了,輕歎了口氣,俯身壓在她身上,溫柔地吻著。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她啞著嗓子不停地說著這一句話,淚流不止,無視他吻著自己的動作。
關鈺無奈地歎了口氣,將她擁在懷裏,吻了吻她的發頂,低低地吐出一個字:“好。”
而孟辭口中的想要回去卻與他所說的不同,翌日兩人收拾了東西回了國。
孟辭和關鈺商量著提前領養個孩子,關鈺不同意,想要再等等,去醫院看過幾次,醫生隻說孟辭身體不易受孕。
眼看半年過去,孟辭再也等不下去,可憐巴巴地求著關鈺領養孩子,求了一個月,關鈺受不住她的眼淚攻勢,隻得妥協。
就這樣,孟辭和關鈺去福利院領養了個四歲的男孩子,記在兩人名下。
日子依舊平靜地過著,隻是生命中多了個四歲的小家夥,生活也多了幾分活力。
關鈺卻依舊孜孜不倦地進行著“造人計劃”,孟辭無奈之餘又有些愧疚,便愈發“順著”關鈺,對他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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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說話聲清晰地傳來,門“砰”地一聲被推開,冷風瞬間灌了進來,晃得門吱呀作響,孟辭不怕冷,卻忍不住被這突然傳來的聲音吵的蹙了蹙眉。
“爺,您這兒歇著。”有人聲傳來,聽聲音是男人,甚是恭敬,腳步聲淩亂,顯然來者並非一人。
孟辭徹底醒了過來,一骨碌爬了起來,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