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滿是驚恐(2 / 2)

相較於鷹頭的驚恐,容赤卻是獨自在那裏欣賞著他的‘作品’看著那因為鷹頭胸膛那塊被劃開,而沒有能夠完整的‘字畫’容赤那語氣之中,無不透露著深深的遺憾。

“早知道,我就應該吩咐他們,把你身上的皮給我完好的保存下來,或者,鷹頭,你覺得我再另外在你背上寫上幾個字怎麼樣?”

明明是商量的話,可是那語氣,到了最後卻是帶著幾分邪惡的玩味。

看著他驀的瞪大的眼睛,他眼底的笑意卻更濃。

“鷹頭,你看你多麼榮幸,不知道多少人死在boss手下,但是卻隻有你有這個榮幸,能夠在死之前,親眼的看著boss把你身上的皮剝下來。”

一邊的左手像是還在嫌給鷹頭的刺激不夠大似的,一笑出聲,說不盡的嘲諷。

“你說,你忍得一時不痛快,也要讓我容赤一世不痛快,你說我今天,要不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在我手下的一時不痛快,遠比一時不痛快還要讓人難受?”

剛開始鷹頭在聽到容赤的這句話的時候,仗著有人質,抱著一死的心態,就算是覺得害怕也感覺能夠忍得下來。

可是現在,再一次從容赤的嘴裏聽到這句話,他卻很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已的不安,甚至是來自靈魂的顫抖。

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恐慌了。

他覺得這個世界上,於他而言,連死都不會覺得可怕,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能夠讓他害怕的了。

可是此時此刻,他望著眼前的人,拿著泛著寒光的刀子,抵在他已經被剝去了皮的心髒處,他害怕了。

害怕的不是那一刀子刺下,要了他的命,而是再一次的看到自已身上的血肉都被他割離出來,再次讓他親眼所見。

甚至是,不止是血肉,手,腳,腿……四肢,耳朵,或者是每個器官。

“右,給他止血。”

“是,boss。”

在容赤的吩咐下,右就像是變戲法似的拿出來一個醫藥箱,手法巧妙的,很快的就把鷹頭喉嚨處不停往下流的血止住了。

可是這明明對鷹頭來說是救命的好事,現在看在鷹頭的眼裏,卻比是有人拿著槍要讓他一槍斃命,還要讓他覺得不安。

他覺得驚悚,特別是在看著容赤那平靜得不能夠再平靜的表情的時候,他覺得特別的驚悚。

果然,就像是為了應證他心裏的想法似的,在右處理好了退開的時候,容赤已經洗幹淨了手,戴上了白色的手套。

手上,換上了一把小巧精致的手術刀,諷刺的是,像是嫌棄這個房間裏飄散的濃烈的血腥味似的,他還戴上了口罩,遮住了鼻腔。

“其實很少有人知道,我在一腳踏入黑道的時候,曾經讀的是醫科,主修的是解剖學,右剛剛把你喉嚨的傷口處理得非常好,所以你放心,你絕對還有那個時間,能夠親眼的看著,你身上的每一部分,從你身上剝離。”

隨著容赤話音的落下,鷹頭的身體開怒慢慢的顫抖,在他一步一步靠得更近的時候,他卻是慢慢的,慢慢的開始有了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