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仕彬沉默了一會兒,拱手道:“如此便多謝李總管了。”隨即又問道:“那他們是什麼人?還請李總管示意?”
李振東微微一笑,起身走到了窗口處看了一會兒後回身說道:“他們乃冷月閣的人,三年前的冷月閣不知抽了什麼風,居然開起酒樓來了,而且還設立在我淩煙閣產業的對麵,與我情江酒家搶客源。”
“是麼?”陳仕彬有些疑惑。畢竟冷月閣可是從來不沾染其它行業的,怎麼就突然開起了酒樓這一行來了,而且還跟淩煙閣做對?
似乎是見陳仕彬有所疑惑,李振東道:“這事傳出去或許很多人都會不信,因為一向低調的冷月閣怎麼會經營起酒樓來了呢,而且故意的與我淩煙閣做對,對他們而言可並無什麼好處,但是冷月閣卻真的這麼做了,並且這家酒樓的生意竟比我情江酒家還要好。”
楊羽幾人一直沒有插話,這時楊羽咪了一下眼睛後問道:“那李總管可有得到風聲冷月閣昨天有人搬著一個鐵箱子回來?”
李振東轉眼看著楊羽,微微一笑後,說道:“這位小兄弟還真是問對了人了,沒錯,昨日下午申時時分,丹江碼頭的確有幾個人搬著一個沉重的鐵箱乘坐馬車進了這丹泉閣中,隻是不知那鐵箱是否就是你們所失的鏢物了。”
“是嗎?那李總管可知他們將鐵箱藏於何處?”聽到這個消息,楊羽幾人眼睛頓時一亮,連忙追問道。
“小兄弟這就為難李某了,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對方藏去了哪裏呢!”李振東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個回答讓楊羽幾人有些失望。陳仕彬這時抱拳笑道:“李總管能夠告知我等這麼多的消息已經足見盛情了,我等在此謝過了。”
楊羽幾人也連忙起身抱拳謝了一禮,畢竟李振東與他們可是無親無故的,能告知這麼重要的消息已經是盛情卻卻了。
李振東擺手笑道:“哪裏哪裏,將這些告訴你們,也是不想讓那貴重的鏢物落到了冷月閣手中罷了,也好以此來澄清我淩煙閣呀!”
“不管怎麼說,這份情義我們震遠鏢局記下了。”陳仕彬嗬嗬笑道。
李振東對此卻不推辭,拱手道:“好了,該說的我也說了,我還有事要忙,諸位請便了。”
“李總管慢走。”陳仕彬幾人連忙拱手相送。
待李振東走後,陳仕彬才將房門關上,然後走回了桌子處說道:“此事若果真屬實的話,那我們的鏢物真的就是被冷月閣搶奪了,如今我們該想想這鏢物究竟被他們藏到了何處才好。”
楊羽沉思了一下問道:“你相信他所說的話?”
陳仕彬點頭道:“我信,若不是如他所說,他幹嘛無緣無故的來告訴我們這些?而且說的話也很在理。”
楊羽嗯了一聲,沉默著沒有說話。淩雪煙這時說道:“那我們今天要不要分頭去探查一番?”
陳仕彬沉思了一下,說道:“即已知道是冷月閣所為了,那我們也不急於一時,等夜晚先,咱們再去一探那間屋子去。”
“就這麼辦,如果他們沒有將鐵箱子藏在那裏,咱們就跟他們鬧,我就不信他們冷月閣的能夠隻手遮天了,到時候事情捅出去,他們冷月閣的聲譽也要大受影響。”赫東城得意的說著,好像他這個辦法真的行的通似的。
“我也讚成赫叔說的辦法。”淩雪煙說道。
“既然如此,那今夜便行動。”陳仕彬思來想去後也沒能想出更好的辦法來,隻得點頭讚同了赫東城說的。
楊羽看了幾人一眼,說道:“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咱們就今夜行動好了,我先出去走走。”
“去哪?”淩雪煙問。
楊羽微笑道:“我自有我去處。”說著就出門而去了。
淩雪煙幾人麵麵相覷,對楊羽這樣神神秘秘的均感到有些納悶。
街道上,楊羽漫無目的的走著,東看看西看看,好像是要買東西一樣。
繁華的街道上,楊羽逛了許久後,忽然擠進了人群中快速的穿行了起來。當走到一個路邊的麵館時,楊羽側身一閃,就躲進了麵館的一麵布蓬裏。
街道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也不知道他為何要躲起來。
過了一會兒後,楊羽又走了出來了,借助著密集的人流走走停停的,好似在盯著什麼人。
僻靜的街道上,楊羽側身躲在一堵牆壁邊上,而轉角處正有一個百姓模樣打扮的年輕人在僻靜的街道行走著,步履輕快,行色匆匆。
原來楊羽老早就知道被人跟蹤了,之所以開始時往人群中擠,就是為了甩掉跟蹤他的人,進而來了個反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