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正在作法的三個法師都不由得同時驚咦了一聲,然後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圍了上前觀看了起來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怎麼眼睛合上了?”三個法師中最年長的一個驚詫的望著楊羽問道。
許昌盛一家人聽到法師如此說後也都紛紛圍了過來了,當見到許家娘子那麵目猙獰的樣子已經恢複了原樣之後,也都是驚愣的看著楊羽。
楊羽微微笑了笑,說道:“死者因為筋脈抽筋,所以才導致麵部扭曲,我隻是幫她把筋脈給舒張了,所以就合上了眼了。”
“原來如此。”法師點頭說著。隻是懂是懂了,卻是不曉得怎麼個舒張法兒。
“多謝俠士幫我娘子恢複模樣!”許昌盛感激的抱拳道。許母與許昌盛的弟弟也投以了感激的目光,連聲感謝。
楊羽搖頭道:“不必謝我,我們還得謝謝你們能讓我們來找線索呢。”
“我家娘子死的慘,還請幾位俠士還我娘子一個公道。”許昌盛眼睛紅紅的說道。
“一定會的,放心好了。”楊羽承諾道。
陳仕彬這時說道:“許兄能否帶我們去你娘子出事的現場?”
“好,我帶你們去。”許昌盛點頭應允,隨後帶著楊羽四人走出了正廳了。那些法師們也在幾人離開後繼續著他們的法事。
後院的一間廂房裏,許昌盛將楊羽四人帶到了這裏來。然後說道:“那天早晨我跟弟弟倆人去地裏幹活了,留下了老母與娘子倆人在家,由於不想讓娘子太辛苦,所以我並沒有叫她起床,讓她呆在了家中,結果沒想到的是,當我回來之後才發現娘子居然已經被人殺死了,而那天殺的劉三居然就在我的房間裏,所以凶手除了他怎麼還會有別人?”許昌盛說著說著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說到劉三時更是咬牙切齒,憤恨難平。
楊羽四人靜靜的聽著,隨後才在房間裏來回的查看了起來。
這裏是事發現場,許昌盛並沒有收拾過,連地上的血跡都還殘留著。床鋪上一片淩亂,被褥都被撕扯得破爛了。枕頭上也殘餘著絲絲的血跡。
整個房間除了這床鋪淩亂之外,其它的家具都完整的擺放著,顯然案發時隻在床鋪範圍發生過激烈的撕扯而已。
楊羽跟陳仕彬倆人來回的翻動著床鋪,除了發現一塊布匹有被咬過之外,並沒有其它什麼可疑的線索。楊羽拿著那塊被咬過的布看了一會兒,估計著這應該就是被凶手噻進許家娘子口中的那塊了。
幾人觀察翻找了許久,見沒有什麼發現之後,才告辭離開了許家。
回到了劉三家裏後,幾人一坐了下來陳仕彬就問楊羽道:“你可是有什麼發現?”因為在回來的路上他觀察了楊羽的表情許久了才有此一問。而在許家時他也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楊羽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有那麼一點發現。”
“發現了什麼了?”陳仕彬幾人精神一振,目光炯炯的望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楊羽輕輕一笑,說道:“此事也未確定,等我確定之後再告訴你們好了。”
“這時候了你賣什麼關子?真是的。”淩雪煙不悅的說道。
楊羽嗬嗬笑了笑,對劉三道:“現在我確認你不是那個殺人凶手了,你放心,案子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真的?”劉三頓時激動莫名,從被抓起來為止,到現在還隻有楊羽一人真正的相信了他不是那個殺人凶手,而且說的還是案子一定會水落石出,這如何讓他不激動?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謝謝你們的信任,劉三無以為報,甘願此生為你們做牛做馬了。”劉三激動的一下子跪了下去說道。
楊羽抬手將他扶了起來,對陳仕彬幾人笑道:“這件事情我心裏有底了,後天你們就等著看好戲罷。”
淩雪煙怒著嘴兒嘀咕了幾句,隨即卻也高興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查出個所以然來的,雖然不曉得你個死邋遢究竟搞什麼鬼,但是這事兒我們還真是管對了。”
赫東城幾人笑著點頭。隨後陳仕彬笑道:“你這腦袋怎麼長的!為什麼我就看不出來什麼有用的線索,而你卻能看的出來?”
楊羽嗬嗬笑道:“是你太大意了,忽略了些地方而已。”
陳仕彬哦了一聲,說道:“那我就靜等後天你的表演了。”
楊羽嗯了一聲,對幾人說道:“這兩天你們多注意著點,不要讓人離開了村子了,我還要仔細的核查核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