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去,我懷疑你身上攜有槍支彈藥,現在要搜身。”沈清悠嗬斥道,她才不吃楊樂凡這一套,看他吊兒郎當的樣子,心裏就會莫名的不爽,逮住絕佳機會不好好懲罰他,那可對不起天公作美。
孫雪兒認出沈清悠,皺皺眉頭,拉長臉,不屑地說道:“這麼又是你這個多事的交警,宜北市還真小。”
沈清悠的全部注意力全集中在楊樂凡身上,沒功夫搭理孫雪兒,孫雪兒氣得耳紅脖子粗,既連一個小小的實習交警竟敢不回她的話,倒是很少見的畫麵。
後麵的車輛越來越多,堵得不成樣子,大卡車的司機猛按喇叭,沈清悠命令楊樂凡跟她去人行道,指揮孫雪兒趕快把車開走。
楊樂凡老老實實走到人行道,孫雪兒懶得搭理,對著後麵的司機吼道:“按什麼,本小姐今天不走了,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權衡利弊,沈清悠沒有和孫雪兒糾纏,楊樂凡這邊比較重要,持槍可比交通堵塞重要得多,“背過身,舉起手來。”
楊樂凡全都照做,嬉皮笑臉道:“想揩油就直說,別找借口,我身上有槍開什麼國際玩笑。”
沈清悠很無語,“揩油”,什麼跟什麼嘛,流氓的身體有什麼好碰的,要不是和工作有關,就算給她五百萬,她也不會跟他有任何肌膚的接觸。
沈清悠順著楊樂凡的腰部摸上去,楊樂凡身體的肌肉不停地跳動,緊接著他的胳膊肘緊緊夾住沈清悠細細的胳膊:“別這樣,我怕癢。”
突如其來的胳膊肘令沈清悠始料不及,出於本能反應,她拚命想要抽出胳膊,即使使出吃奶的力氣,但始終抽不出胳膊。
楊樂凡用力一拉,沈清悠順式貼到他的後背,像今天這般和男人零距離接觸她還是第一次,沈清悠像受驚的兔子般驚恐,嚷道:“你想幹嘛。”
已經到現在這個地步,楊樂凡不願多為難沈清悠,見好就收是他一貫的風格,於是放開她的胳膊,然後笑道:“搜的怎麼樣,我身上有槍嗎?”
沈清悠咬牙切齒,瞪著杏仁大的眼珠子:“你、你無恥之際。”
付清池帶著五六個警察趕來,詢問道:“你是楊樂凡嗎?”
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早晚都要麵對,楊樂凡點點頭:“我就是,怎麼有什麼事。”
副局長下了死命令,要將楊樂凡抓到警局,付清池當然照辦,他揮揮手:“把人給我帶走。”沈清悠被晾在一旁,無人問津。
剛到警察局,楊樂凡身體被搜了個精光,沒有找到槍支彈藥,付清池讓郭思明去提審楊樂凡,郭思明是付清池的親外甥,原來郭思明就是個小混混,沒幹過正經事,通過付清池這層關係才弄到警察局。
郭思明奮力推開門,走到楊樂凡的跟前:“你小子膽子不小,竟敢跑到豪夏大酒店鬧事,今天老子非扒你的皮。”說完他走到審訊室角落拿起警棍又折了回來。
郭思明旁邊的的同事陳鳴趕忙勸道:“郭思明我們隻負責審訊,不能毆打嫌疑人。”
楊樂凡微微一笑,心想警察局還有好人。
郭思明很惱火,滿臉橫肉起起伏伏,怒罵道:“你TMD算老幾啊!這是我舅交待下來的任務。”
陳鳴啞口無言,低頭不語,誰叫人家上麵有人,雖然看不慣他們這些人濫用手中的職權,但他官職太小,無能為力。
郭思明從口袋掏出一包煙,撤出一根叼在嘴邊,點燃後深吸一口對著楊樂凡噴過去:“你TMD笑什麼笑,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鬼魅的笑容。”說完他舉起警棍朝楊樂凡的後背打去。
突然門外傳來緊張的聲音,“郭子不要打人。”
郭思明轉身看過去,是自己的舅舅,他很納悶為什麼不讓打,便問道:“舅舅怎麼了。”
付清池將郭思明拉到門外,耳語了兩句,而後郭思明點點頭。
警棍的滋味楊樂凡沒有吃到,就被關進鬧房,幾個五大三粗的光頭圍住楊樂凡,幾個光頭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看他們的架勢,就知道他們想要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