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蘇越和妻子吳賢麗走了進來,蘇越右手提著一大包食物,左手拿著一瓶五糧液,累得大汗淋漓,而吳賢麗兩手空空,很是輕鬆自在。
瞧見了沒,在女人麵前,男人就是幹苦力活的命,不論白天還是晚上,女人隻會等著享受。
楊樂凡兩步衝上去一邊說道:“我來吧!”一邊接過蘇越手中的大袋子和五糧液。
吳賢麗見女兒的點滴快滴完,便按了呼叫鍵,很快護士來了,拔了蘇影兒手背上的針頭,隨後就走了。
吳賢麗扶起蘇影兒,不料沒扶穩,蘇影兒到了下去,緊閉著眼睛,哇哇大叫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楊樂凡像幽靈一般抱住了蘇影兒的小蠻腰,別說手感真不賴,比嶽悅的皮膚還滑。
不得不承認蘇影兒向下傾倒的姿勢很有誘惑力,胸前兩對顫巍巍的肉片就暴露在楊樂凡的眼前,楊樂凡使勁瞄了兩眼,發現真的很有料,隨即蘇影兒緊緊摟住楊樂凡,胸前呼之欲出的肉片在他懷裏蹭來蹭去。
楊樂凡有點納悶,現在二十左右的女孩為什麼發育那麼好,都快直逼歐美女孩了,莫不是她們喝牛奶喝的,想想覺得應該是這樣的,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缺啥補啥。
楊樂凡很享受蘇影兒兩對玉兔在他胸前蹭來蹭去的感覺,很快他有生理反應,小樂凡伸長了,頂在了蘇影兒的腰間。
大丈夫就應該像楊樂凡一樣能伸能屈,能長能短,顯然他現在長了。
蘇影兒從來沒有和男人有過如此親密接觸,被小樂凡這麼一頂,身子都僵硬了,小臉窘得不行,嬌嫩的小臉頓時紅通通的,連耳朵根子都紅了。
蘇越跑過來,急忙問道:“沒事吧!”
吳賢麗嚇得臉色煞白,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昏厥過去,現在見女人安然無恙,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影兒沒事吧!”
楊樂凡多想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就這樣緊緊擁抱著蘇影兒,但那隻能是空想,他抱起蘇影兒,將她很小心的放在床上,其動作輕柔的就像抱著易碎的昂貴的瓷器似的。
此時此刻,躺在病床上的蘇影兒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她笑得很甜很甜,眼睛盯著楊樂凡英俊無比的臉蛋,然後目光轉向楊樂凡的褲襠,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楊樂凡大窘,一邊朝廁所跑,一邊道:“我上趟廁所,馬上就回來。”
吳賢麗用力點了一下女兒的太陽穴,故作生氣道:“你個小妮子還笑得出來,剛才把我和你爸嚇死了,簡直太懸了,又多虧了人家小楊,我看你以後怎麼報答人家。”
“以身相許唄。”蘇影兒咯咯笑道。
吳賢麗故意拉長了臉,眉頭皺得很深,又戳了一下女兒的腦門,氣惱道:“你個女孩子家家的也不害臊。”
楊樂凡跑到了廁所,洗了把臉,待到小樂凡軟下去,他才從廁所出來,故作輕鬆道:“不好意思,剛才肚子疼,實在憋不住了。”
糊鬼呢?蘇影兒很清楚裏麵的道道,用著異樣的眼神死死瞅著楊樂凡,瞅得楊樂凡渾身不自在,她微笑道:“你沒到廁所幹壞事吧!”
楊樂凡不是白癡,當然聽出了她話裏有話,她無非是在暗示自己在廁所裏打飛機來瀉火,這小妮子腦袋裏怎麼盡是齷齪的思想,咱身邊是缺女人的人嗎?還需要打飛機來瀉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