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楚家怎麼回事,自家的子弟都不維護,算什麼回事?”
一時間群情沸騰,朱高文與張思帆麵麵相覷,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楚南歸看著他們的神情,心裏冷笑不已:“哼,你們來陰的,我也會!”
他知道在張思帆說了那一通之後,自己若是滔滔不絕口舌便給,或許會令人覺得自己胡攪蠻纏,反而什麼都不說,加上一點表情,那麼,自然就會讓人看得出點什麼來。
人,都是通情弱者的,而且這裏都是楚家的人,隻要有一絲半點的道理,就會被擴大很多!
楚南歸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低著頭站在楚家家主麵前一聲不吭,仿佛在等他答應或者是拒絕自己。
“你……你胡說八道,你撒謊,你這個混蛋,你不得好死……”張思帆與朱高文被楚家子弟那麼一轟,立時就急了,口不擇言的亂吼起來,朱高文嚇了一跳,想攔住她已經晚了。
楚家家主麵色沉了下去,盯著十四皇子淡淡說道:“原本以為國學的學員,自然是品德優秀、不會搬弄是非的,是以剛才這位姑娘這麼一說,我也就沒有詳查,因為我相信,國學的學員不會顛倒是非……十四皇子,眼下的事情你也看得清清楚楚,誰是誰非一目了然……”
說完這句,他也不顧十四皇子難看到了極點的臉色,轉臉看著張思帆一臉厭煩的喝道:“他胡說八道?他撒謊?他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完,撒什麼謊?哼,我看你才是口不擇言,若今日不是看在妖族貴賓的麵上,我一掌斃了你,上登州滅了你張家!”
張思帆被他聲色俱厲一通責罵,臉色變得慘白,哇一聲哭了出來,就想撲在朱高文的懷裏,朱高文急忙退後幾步,避開她,連聲說道:“唉,你怎麼就不聽我的,這等場合,哪裏能隨意亂說,你真以為是登州啊……”
朱高文這句話直接就是表示,所有一切都是張思帆自己犯下的,與他無關,楚家家主發怒,那是何等的威勢,他哪裏敢直麵其鋒?
張思帆愣住了,呆呆的站著,臉色越發的蒼白,她求助的把眼光看向東青婉清,這裏也隻有這個女孩能夠幫她了,一路上與東青婉清相處不錯,或許這是她最後一個救命稻草。
楚南歸微微抬頭,看著她的模樣,心裏暗暗覺得痛快:“真是個蠢貨,哈哈!”
十四皇子微微閉眼,睜開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平靜了,他走到楚家家主麵前深深一躬:“朱博南今日若有得罪,還請家主見諒,不過此事隻是個人行為,與國學並無關係,請家主明察!”
說完了這句,他回頭對著張思帆厲喝:“回到國學,你就收拾東西,滾回你登州吧!”
因為張思帆,楚家家主要逐出楚南歸,眼下,也隻有用這種方式,來平息楚家的怒火!
張思帆又羞又怕,她看向東青婉清的時候,東青婉清卻把臉轉到一旁,眼下這裏再也沒有人能幫助她了。
“我……我想說一句……不知道……行不……行?”突然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響起,卻是楚南歸開口了,張思帆升起的一絲希望又破滅了,她輕輕咬著牙,滿臉怨毒的盯著回避著她眼睛的朱高文,恨不得張嘴咬死他。
麵對楚南歸,十四皇子卻又麵色和煦,微笑著問道:“這位小兄弟受了委屈,若有什麼要求,本王一定盡力!”
楚南歸指著張思帆說道:“她……不要讓她離開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