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葉雲一臉怪異的看著看著走來的婦女,不確定的問道。
“咯咯。小家夥,還記得我啊,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蒙麵婦女發出一聲輕笑,說道。
“額。”葉雲撓了撓頭,尷尬的說道,“哪能忘,沒你給的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既然沒忘,怎麼不來找我呢?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在哪麼?”王夫人此時已經沒有了之前在馬車上的冷淡,相反反而多了一絲親切之感。
看著眼前似乎變了一個人的王夫人,葉雲突然感覺有點不習慣。但還是說道,“這不是不好意思麻煩你麼?”
“嗯?”王夫人突然把臉湊到葉雲麵前,“既然沒忘,那怎麼不去找我呢?小家夥。”王夫人雖然蒙著臉,但可以想象得出此時她正一臉的笑意。
“好吧。還請夫人帶路。”葉雲無奈的說道。
“咯咯,那走吧。”說完,王夫人滿意的轉身朝選武堂走去,看上去慵懶的身體倒是頗為誘人。
“那夫人是誰?看樣子與那小子很熟啊。”之前嘲笑葉雲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遠去的葉雲二人,問道。
“誰知道呢?不過也許你惹到不能惹的人咯。”旁邊看熱鬧的人幸災樂禍的說道。
“那我是不是該跑?”
“也許吧。不過你最好什麼都別做。”……
“小家夥,你很不乖啊。”選武堂中,一處小宅子裏,王夫人正一臉不喜的看著葉雲,此時她已經脫下了蒙麵,露出一張頗為標致的臉,紅唇與高眉配上慵懶的身材看上去頗為誘人。
“額,是麼?”葉雲看到王夫人突然變臉,微微倒退一步,撓了撓頭發,問道。
“不是麼?我是不是給你過一個令牌的。”王夫人找了個位置坐下,沒有再去看葉雲,而是淡淡的說道。
“額,是的。”葉雲愣愣的點了點頭。
“既然有,那你怎麼不用呢。”
“隻是我不知道是幹啥的。”葉雲苦笑的聳了聳肩。
“好吧,這倒是我的錯咯。”王夫人再次看向葉雲,臉上露出微怒之色。
“不不,不是的,是我沒問。”葉雲隻覺得冷汗從背後流出,涼颼颼的,連忙說道。
“咯咯,我那麼可怕麼?”王夫人忽然輕笑道,“怎麼臉都白了呢。”
“額,沒有沒有,隻是有點熱。”麵對忽冷忽熱的王夫人,葉雲突然有點覺得如同在懸崖,不知所措。
“可我怎麼覺得有點冷呢。”
“額……”
“咯咯,好啦,不逗你了。”見到葉雲一臉的不知所措,王夫人抿嘴輕笑道,似是對此感到很滿意。但隨即又變成一臉的平淡,說道,“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正事?什麼事?”葉雲見王夫人恢複了原本的平淡,突然鬆了一口氣,問道。
“我之前給你的令牌你應該看過吧,那是我清武院這次選武大賽的資格令牌。”王夫人淡淡的說道,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資格令牌?”
“是的,那是我清武院唯一的一塊資格令牌呢!”放下了茶杯,王夫人看了眼葉雲,“有了資格令牌,可是能代表我清武院去參加選武大賽的比賽呢。”
“額,代表清武院?”
“咯咯。是啊,拿到那塊令牌的時候你就是我清武院的一員了,你不能拒絕的。”王夫人壞笑道。
“霸王條款麼?不能拒絕麼?”
“不能!”
“那你為什麼要選我?我可是個殘廢啊。”葉雲比了比自己的左手,說道。
“因為你厲害啊,蛻凡武者呢。小家夥。”王夫人一臉的不以為意。
“額,你怎麼知道。”……
葉雲從選武堂出來,天色已是黃昏,選武院前的廣場上依然排著幾隊長龍,看樣子還要排很久,之前嘲笑葉雲的人早已不見,還在排隊的人見葉雲從選武堂出來,紛紛目露驚奇之色。
站在門前,沒有去管周圍人的目光,葉雲長長的舒了口氣,和王夫人聊了許久,葉雲隻覺得如坐針氈,但礙於禮貌,葉雲還是忍住了沒出來。
苦笑的搖了搖頭,“女人果然可怕啊。”微微歎道,葉雲便不再停留。
回到客棧,葉雲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做不到寧靜。今天王夫人給他帶來的糾結和難題,讓他不知所措。他沒想到一次普通的車禍,沒想到一次簡單的同乘會給自己帶來這麼一個難題。
“唉。早知道不拿那個令牌了。”葉雲歎道。
之前王夫人告訴了葉雲令牌的用處,葉雲本來還有點微喜,因為這樣自己就能代替清武院初賽,而不用那麼麻煩的去報名。而且還可以給自己提供一切自己需要的東西,包括衣食住行。但條件卻是要葉雲在比賽中進入前十,且過後正式加入清武院。而且要是沒能完成要求,就要償還之前給他的那些除醫療費外的其餘銀子。這無疑是利誘再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