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經輕點了一下頭,看向方言,說道:“巫山這個地方,每年所發生的案子,有一大半都是靠我們幫忙偵破的,所以,沒有什麼事能瞞得過我們的眼睛----包括警察那裏得到的資料,你的父母,學校,老師,朋友和戀人,當然,還有你的師父--葛老,我們都能同步得到,我這麼說,你能聽明白吧?”
方言聽的目瞪口呆,這消息太震撼了,這他媽的就是巫山的地下皇帝啊!
“我們老爺得知你的信息以後,連忙給各方麵都打了招呼,又找了個人冒充搶車賊,所以,你才能安然無恙啊!”鄭文經感歎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會抓住搶車賊呢?
“文經,說那些作甚,去看看菜送來沒?”老者聲如洪鍾。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老爺,鴻運樓的酒菜剛送到餐廳。”
老者爽朗一笑,起身站起,說道:“看看,邪性不?念叨什麼什麼就來,走賢侄,我們去為你洗塵接風。”
餐廳裏,擺了琳琅滿目一大桌子菜,酒是飛天茅台。
“來來,大家都坐,賢侄,你做我旁邊,咱爺倆嘮嘮------”
老者熱情的招呼眾人坐下,不好意思的說道:“賢侄,天黑雪大,今天我們就不出去了,將就一下,明天中午,醉仙樓,老夫正式為你接風。”
“不用不用,您太客氣了,這蠻好的。”方言謙遜道。
老者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道:“就這樣說定了,明天去醉仙樓----來,大家都端上------”
一晃,兩個小時過去了,地上扔著十幾個空酒瓶,八個人,已經有三個鑽到了桌子底下。
方言今晚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先是被撒哈拉追殺,然後又被關進審訊室,本來以為自己要蹲牢房了,就在這關鍵時刻,不知道哪兒冒出來個便宜大叔救了自己,師父當年救他一命沒趕上報恩,就被我趕上了,看來還是我人品好。
這種無罪一身輕的感覺很爽,直接導致他喝了很多酒,說話都有點結巴了,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看著老者,說道:“大--叔,來,我倆再--再碰一杯。”
“噗通------”
又一個家夥醉倒在地上,地上的空酒瓶“乒乒乓乓”響個不停。
“好,我與賢侄就再幹一杯。”老者豪氣萬丈。
喝過之後,對著地下一指,說道:“文經啊,這些個家夥,身體都被掏空了啊,這還沒怎麼喝,就鑽桌子底下去了,真他奶奶丟人----將他們都拖出去,醒醒酒------”
轉眼間,屋內就隻剩他們三個人了,老者對鄭文經使了個眼色,鄭文經會意的點了一下頭,從身後拎出來一個皮箱,放到方言麵前。
“賢侄,打開看看。”老者說道。
方言疑惑的看了看兩人,然後“卡”的一聲打開了皮箱。
“轟------”
方言的大腦瞬間短路,箱子裏竟然是一遝遝嶄新的百元大鈔。
“這--這?”
“當年葛老救我一命,一直無以為報,這區區五十萬,算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還望賢侄幫我帶給葛老。”
“可是,可是我如果帶回去了,師父會不會不高興?”方言動心了,說實話,這麼一箱子紅彤彤的鈔票,放在誰麵前都會為之瘋狂的,它所帶來的視覺性震撼太強烈了。
鄭文經沉吟了一下,說道:“以葛老的為人,如果知道了還真不一定會收----不如這樣,你先將這筆錢存起來,再透透葛老的口風,如果他真不想收,這些錢你可以先替他偷偷保管著,等將來有一天,葛老幹不動了,這筆錢也夠養老了。”
老者眼裏閃過一抹讚色,欣喜的說道:“對對對,文經這想法很好,賢侄,就這樣辦吧。”
“那我--就先替師父保存起來?”方言看了看兩人,詢問道。
“對對,就先替你師父收著。”老者喜笑顏開。
“卡------”
方言迅速將皮箱鎖好,說道:“大叔,酒我實在是喝不進了,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這----”老者訕訕一笑,說道:“其實,我還有一件小事,需要和賢侄商量商量。”
“哦,什麼事情?”方言一愣。
“聽聞賢侄有一套修練硬功的高級功法,老夫十分仰慕,實在是心癢難耐,能不能讓老夫觀摩一下?當然,賢侄如果回去的時候,我會再給你準備五十萬的路費。”
老東西,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