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風哥,他們,他們……”,姚桃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見到拿著扁擔的程一風,撲向他的懷裏,傷心的抽泣道。
其中一個吊兒郎當的走上前嘲笑道:“喲—謔,英雄救美,拿著扁擔嚇唬人呀?是不是想來一個老掉牙的英雄救美,來抱得美人歸呀?”
可惜他遇見的是程一風,凶狠的程一風。程一風二話不說,對著他就是狠狠的一扁擔,要不是那人閃得快的話,扁擔就會打得他腦袋開花,那人‘啊’的一聲慘叫,痛得那人像殺豬般的抱著頭,他手裏的扁擔揮舞敏捷而有力,其他兩個打得連滾帶爬不敢靠邊。他一把抓起那人的頭發,對著石拱橋的水泥墩上狠狠地砸了下去,連砸幾下,他的動作飛快,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啊—,啊啊啊——啊!”,那人大聲一連串的慘叫著,程一風不知道對方的疼痛是多麼的撕心肺裂?他似乎聽不到。
砸得那人已經是奄奄一息了,程一風蹲下身子一把抓起那人的衣領,露出如狼一樣的眼光冷冷的說道:“你也是女人生出來的,我要你學會怎麼去尊重一個女人”
“風哥,風哥,算了,算了”,姚桃極力拉住程一風勸道。
程一風鬆開那人,緩緩的站了起來,豎起食指,說道:“以後,夜總會有我程一風一天在,誰也不要想欺負我的人”,他的這一句話是他從憤怒之中,一字一字吐出來的,話語充滿著殺氣。
“啊,程一風?”,他的這一舉動,把其他兩個流氓嚇得臉色蒼白,不敢上前了:“風哥,難道他就是‘挨兩還三刀’的程一風?我們快走,他打起架來是……是瘋子”
程一風對著逃離的兩人厲聲喝道:“你們給我站住”
那兩人接觸到他那如狼的眼光,嚇得隻差沒有尿褲子,戰戰兢兢的答道:“風……風哥,你放了我們吧?我們真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是?”
“你們把他帶去醫院,我不想你們弄髒我的地方”,程一風說完拿出一遝錢扔給了已經奄奄一息那人的身上,怒道:“給我馬上滾”
“我要你學會怎麼去尊重一個女人”,就為這句話,姚桃呆呆的看著眼前弱不禁風,冷酷凶狠的程一風半餉,在夜總會這場所,程一風是她唯一遇見尊重女人的男人。
程一風一把扶著姚桃說道:“我背你回去,擦點藥水就沒事了”
此時的姚桃一時反應不過來,在夜總會裏的程一風已經夠狠了,而現在更是讓她看得,嚇得目瞪口呆,“哎……喲,我的腳,我的腳好痛”,她哭喪著臉慘叫著。
“這麼一點痛就忍受不了了嗎?”,程一風說完一把將姚桃抱了起來。
姚桃怪異望著程一風答道:“我的天呀,我的腳腫得像個包子一樣,腳稍微動一下就像抽了筋般的痛,你還說這麼一點痛?你是不是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