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含有鴉片液汁?“,歐陽華和梁寬福同時詫異的異口同聲答道。
“一風,你拿給我,你快拿給我,聽見沒有,一風……”,鄭浩根本沒有聽到程一風的指責,還是不停的去搶程一風手裏的猛士牌香煙。
鄭浩越來越瘋狂了,瘋了似的朝著程一風撲來,歐陽華和梁寬福兩人見勢不妙,一同上去抱住鄭浩,鄭浩瘋狂的叫道:“一風,你快給我,聽見沒有?”,他毒癮發作了,瘋狂的掙紮著。
“砰——”的一聲,程一風對著鄭浩昏穴位就是一拳。
“啊!”,鄭浩頓時暈倒了。
歐陽華和梁寬福扶住暈倒的鄭浩,互相的對望了一下,同時驚訝道:“風哥,你……!”
程一風收斂了臉上的怒氣,對著梁寬福和歐陽華說道:“不用多說了,歐陽華,你把他捆綁關押起來,記住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準靠近他,包刮昆哥在內,還有,你跟兄弟們說,從今天起,這猛士牌香煙誰也不許碰,否則自己離開公司”
“哦,我知道了”,歐陽華和梁寬福互相對望了一下,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程一風對鄭浩。一向在程一風麵前喜歡笑嘻嘻的歐陽華不敢再出聲了,程一風發起怒來真的就像森林裏跑出來的餓狼。
李昆一向抽雪茄,梁寬福不抽煙,所以程一風倒是不擔心他們兩個。程一風回來之前專門找到一家草藥醫鋪店,因為這店老板是專門搞草藥的,知道煙的危害性,他不抽煙,所以他不知道這方麵的事情。店裏的老板告訴他,此香煙裏確實含有罌粟的花瓣殼和鴉片的液汁,分量不高,大概在半個月左右就會上癮,上癮前期盡量的去強製性戒掉,到了晚期滲入肺部,恐怕神仙也救不了的了。
梁寬福怒道:“浩哥向來做事很謹慎的,怎麼這次明知道是毒品,他也要吸呀?”
程一風對著梁寬福說道:“這就不清楚了,總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這事情先擱在一邊,寬福,我們即刻趕去長白山,歐陽華,你照顧浩哥,記住不管他多麼難受,你千萬不要再讓他抽這香煙了”
歐陽華見程一風一眼嚴肅,點頭答道:“哦,我知道了”,他一定會照辦,否則等程一風回來,見鄭浩再次抽這香煙,自己就難以交待了。
“你們都跟我來”,梁寬福吩咐手下後,緊接著程一風的腳步問道:“一風,怎麼那麼急?”
程一風答道:“不要說了,我們一定要捷足先登,到時他們快一步運走貨了,就麻煩了”
程一風和梁寬福等人火速的朝著長白山趕去。
長白山山後是程一風曾經到過的地方,是程一風記憶深刻的地方,所以他很快就趕到了。以前那間地下加工廠已經是人走鏤空了,僅僅的隻剩下幾道還未推倒,大概兩三米高的土牆。
“風哥,風哥,貨……貨在這裏”,一人在一扇土牆下發現了貨,便大聲叫道,緊接著按照規矩做事,一一打開貨箱。
“數量可真是不少”,程一風望著將近二十箱的貨說道,一箱貨足有五十來斤,流入鳳城市場,那就不是一般的危害,程一風點燃了一根香煙,他真的燒了它,但他不能這麼做。正當他猶豫不決之時,突然從土牆的四處闖進來一幫人,把程一風等人團團的包圍在其中,他們是有備而來的。程一風走得幹急,所以沒有帶那麼多人手。
“程一風,沒想到你野心那麼大,連我和蔡爺的貨也敢搶?看你怎麼跟蔡爺解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艾雲飛。
梁寬福怒道:“你他媽的血口噴人,你胡說什麼?這可是我們找到的貨,是你想獨吞吧?”
“哼,少跟他們羅嗦,就地解決他們算了”,站在艾雲飛身後的一個金三角的人叫道。
艾雲飛是一個記恨之人,姚桃是艾雲飛所最心愛的女人,雖然他話語之中由愛生恨的侮辱過姚桃,但還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沒想到姚桃卻為程一風死心塌地的,這口氣怎麼也難以咽下去,倒不如借這個機會收拾他。
程一風從艾雲飛的眼裏看到了這種殺氣,看來這場打鬥是避免不了的了,他低聲對著身邊的梁寬福說道:“我們人少,到時打鬥之時,能逃出幾個算幾個,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