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福很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段淳就說了這些了,可能他也不知道,要不,幹脆把阿濤這狗雜種抓回來一問不就清楚了?”
“現在抓他恐怕對我們不利,但江氏公司萬萬不能落在他們手裏,他們得勢了,我們就麻煩了”,程一風想了想後,突然對著梁寬福說道:“壞了,杜韻的處境很危險,寬福,你帶著弟兄,快跟我來”
程一風梁寬福火速的趕去華北街的中心醫院,程一風在前幾天去看望杜韻母女倆之時,她被阿濤打得鼻青臉腫的,阿濤一定是奔著那塊地皮的產權而來的。而陳小亮又和江雲簽約失敗,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恐怕會對杜韻不利了。
在中心醫院的大門口的側旁邊,幾個社會上的混混圍著一個可憐巴巴的女人,他們在大肆叫嚷著,突然“啪”的一聲耳光響了起來。
“啊,我……我不會交給你們的,我答應過他(阿濤的父親)”,杜韻捂著被打的臉頰,戰戰兢兢的答道,她被逼到了牆角。阿濤的父親生前很疼愛杜韻這個媳婦,而阿濤是個敗家子,他臨死之前不想他的一切毀於一旦。
“答應了又怎麼樣?人都死了”,王海瞪著眼睛怒道:“你到底把不把它交出來?哼,我告訴你,你不要忘了,你還有一個躺在病床上的母親,這裏有一筆錢,交出來對你母女倆也有好處,對你來說隻不過是一堆廢紙而已嘛”,王海說完把一筆錢塞進杜韻的口袋裏,猙獰的笑道:“你不要想著鄭浩會來救你,你可是陷害他的主謀”
“你放心,鄭浩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知道是你王海所賜”,這不是杜韻的聲音,程一風對著王海這邊走了過來大聲說道。
“程一風,你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王海轉頭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看到程一風走來,心中一驚後定了定神,站了起來瞪著眼睛怒道後又冷哼了一聲,突然掏出要見的槍直逼向程一風,怒道:“這可是你自找的,我今天就一槍斃了你”
程一風冷笑了一聲,傲氣的答道:“哈……哈哈,王海,你要知道,在監獄裏你一直是我的手下敗將,你現在拿什麼跟我鬥?”,的確如此,王海在監獄裏和程一風相鬥,鬥一次就慘敗一次。
“程一風,一生隻要鬥贏一次就行了”,王海氣急敗壞的怒道,但他還沒抬起槍來,一下子他的幾個手下被梁寬福帶來的人打得爬在了地上,王海的腦袋已經被梁寬福用槍頂著,王海恨得咬牙切齒的答道:“程一風,你想怎麼樣?”
程一風走上前,冷笑了一聲,反問道:“王海,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放心,我不會拿你怎麼樣?我隻不過想帶這個女人走,你隻不過是他們身邊的一條狗,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我對你沒興趣,你走吧”,程一風和杜明等人已經是水火不容了,用不著對王海客氣,他知道這個時候根本不是對付王海的時候,就是以語言相擊,打擊他的自尊心,有勇無謀的王海一定會對著杜明大發雷霆。
梁寬福也是恨透了在監獄裏胡作非為的王海,對著王海那豬一般的腦袋就是一槍把子,罵道:“看著你我就想吐,還不快給我滾?”
“程一風,梁寬福,你們?你們等著瞧,我們走”,王海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捂住後腦勺氣暴如雷的叫道,他氣得隻差沒把眼珠子掉了出來,但又無可奈何。
待王海的人走了以後,程一風扶起被推倒在地的杜韻問道:“杜小姐,你沒事吧?”
杜韻摸了摸臉頰,整了整那淩亂的頭發,麵帶苦澀的表情答道:“我沒事,謝謝你,程先生”
程一風輕笑道:“沒事,我昨天跟鄭浩通過電話,說了你們之間的事,他聽了非常的高興,千叮萬囑的一定要我好好照顧你”
杜韻答道:“是嗎?他……他不恨我嗎?”
“怎麼會呢?一個月後,你們就可以相見了,現在你母女倆處境很危險,你跟我上車吧,你媽媽已經在車上了”,程一風和梁寬福趕到醫院,見杜韻的母親沒事,而杜韻卻被人叫出去了,於是先安排杜韻的母親,再去找杜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