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很會挑選地方,她挑選湖畔上的一家漁舟小客棧,這小客棧就位於湖的中心位置,雖然春風的吹來感到感到一點清涼,但絲毫不會影響湖上的青年男女的雅興,吃過晚飯後的一對對的戀愛青年男女並沒有馬上離去,而是手牽手的並肩而坐,欣賞著升起的月色,有的幹脆相互擁抱申請的長吻著。
程一風與薛玉相對而坐,他不明白薛玉為什麼會選擇這種地方,便問道:“你怎麼會想到找這個地方吃飯呢?這裏很適合我嗎?”
“怎麼?難道不適合你嗎?讓你找到初始的感覺”,薛玉雙手撐腮靜靜的看著程一風,帶著一絲絲的憂傷反問道:“你……你好像忘記了兩個字,薛玉,這兩個字真的那麼讓你難叫出口嗎?但我練習了好多遍了,不怎麼拗口的哦?”
“二……?”,程一風一時之間不好怎麼去辯解,解釋道:“對不起,薛玉,你覺得這個重要嗎?我覺得隻是一個稱呼”
“不!”,薛玉深情的望著程一風說道:“它很重要,它代表一個人在對方心裏的位置,尤其是女人在……在一個男人心裏的位置,女人就是這麼的小心眼,你叫姚桃叫的叫得很好呀”
程一風掃了掃臉上的陰翳,他感到很被動,麵對薛玉又無可奈何。是的,他叫姚桃就像叫曉娟那麼的親密,畢竟都存在不同的感情,也就是時間的誤差湊成他和姚桃之間的情緣,他不得不麵對。如果再來一個薛玉,恐怕他接受不了了,於是說道:“薛玉,我不適合你,其實……其實有很多男人在追求你,你會找到你幸福的那一半,我程一風算什麼呢?”
“不適合?嗬嗬,你這是借口吧?”,薛玉仰頭苦笑道:“那你怎麼不跟她(姚桃)說呢?”
‘哢嚓’一聲,程一風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起來,稍帶生氣的答道:“這是緣分,我不想再重複的解釋了”,他一直感到薛玉是一個處心積慮的女人,所以他一直沒有在她麵前提起蔡曉娟,也沒有這個必要,他緩解了一下心情說道:“對不起,薛玉,這一段時間發生太多事了,所以我說話不會過多的去考慮”
“沒什麼對不起的”,薛玉長歎一聲,打斷了程一風的話語,眼裏含著帶著鹹味的笑容,笑道:“感情嘛!強求不了的,不過,隻要有感情就會被感動,一風,我說的對嗎?咯咯,不說這些了,說說劇本吧?你覺得下部戲拍悲劇愛情電影,會不會吸引觀眾的眼球呢?”
程一風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輕輕地笑了笑,答道:“莎士比亞是一個偉大的愛情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劇作(哈姆雷特)確實能夠觸目人心,但我認為人是活在現實之中的,也不必要受著悲劇的感染而情緒化,再說莎士比亞的作品太深奧了,我想現在的鳳城能夠接觸得到的寥寥無幾,我覺得拍攝一些比較帶有喜劇色彩,直白一點的比較好一點,比如說卓別林什麼的,還有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等類型的電影”
薛玉輕笑道:“你說的很好,人雖然一直活在悲劇之中,但喜劇能夠緩解一下人的心態是一個不錯的教育方式,嗯,等這部古代戲完成後,就拍攝喜劇片,到時不受歡迎,你程一風要負責任噢?咯咯!”
程一風笑道:“是嗎?嗯,你叫了這麼一桌子的菜,不吃的話,就變味了,嗬嗬”
薛玉嫣然一笑,笑道:“哦,不是有烤爐嗎?”
“一風,能不能陪我在湖邊坐一坐?”,當薛玉望著亭邊一對對戀愛的青年男女,眼裏露出羨慕的眼光,於是提出了這個要求。
“好吧”,程一風沒辦法去拒絕,因為很多怪異的眼光向他們兩個人投來,因為在座的都是一對對的青年男女,他完全明白了薛玉為什麼會選擇這個地方。
“這位小姐,這位先生,看來你們很般配,一定是一對恩愛戀人了,不如我給你們拍照幾張合影照,留個紀念什麼的”,一個身上掛著照相機,頭戴著鴨舌帽的小夥子跑了過來,對著程一風兩人笑嘻嘻的說道。
聽這個小夥子這麼一說,程一風和薛玉感到一陣尷尬,程一風慌忙解釋道:“哦,你誤會了,不必了,謝謝!”
這位小夥子狐疑的抓了抓後腦勺,嘴裏嘮叨道:“怎麼會呢?我看你們真的很般配的”,他似是沒有拉到生意而有所氣壘。
“等等!”,薛玉叫住了那小夥子在,走上前說道:“雖然我們還不是戀人關係,但不一定是戀人才可以拍照的,對吧?請你幫我們拍幾張,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