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顧聽後不是很舒服,站了起來生氣的說道:“你們走了,艾雲飛也會走,至於陳之勝總比艾雲飛好應付吧?”,他說完深歎了一口氣後,又緩緩的坐了下來說道:“算了,看在昆哥的麵子上,以前的事我不再計較了,可現在趨勢不同,我也要為我的手下兄弟著想”
“是的,能夠成為你的兄弟,他們感到很榮幸”,程一風說完‘哢嚓’一聲,一邊點著手裏的香煙一邊看了看田一顧那左右為難的表情,於是安慰道:“田先生,請稍安毋躁,我們還可以合作,而且對你們長樂幫是很有利的”
“合作?對我們有利?”,田一顧心灰意冷的答道:“我們一直都在合作,結果怎麼樣呢?反而讓艾雲飛連本帶利更加的肆無忌憚,連警察拿他沒辦法,我們還有什麼辦法?”
程一風冷笑了一聲,笑道:“我知道艾雲飛一夥人是打遊擊出生的,警察想抓他們,確實沒那麼容易?但我可以幫你除掉陳之勝,但你要護送我們安全的離開G市,怎麼樣?”
“哦?”,田一顧點了點頭暗道:“這倒是一個很好的合作,自己不虧”,他想了想後狐疑道:“除掉陳之勝?怎麼個除掉法?”,田一顧和陳之勝本來就矛盾重重,這次又汙蔑陳之勝,陳之勝一定會記恨在心,田一顧巴不得早點拔掉這個眼中釘了,所以程一風一提出來,頓時精神提起。
程一風見田一顧答應了下來,這才拿出那份密函,說道:“這裏有著陳之勝秘密陷害蒙格爾的密函,裏麵有著記載,隻要我們將這份密函交給警察局,他不死也得蹲監獄,而且叼隊長也和你一樣,想早點除掉陳之勝”
“哦?”,田一顧接過信函極力打開一看,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奸笑,片刻後又緊縮眉頭說道:“雖然說是有著一定的證據,但蒙格爾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而且當時因證據不足,警察局拿陳之勝不能怎麼樣?”
程一風答道:“怎麼能不能怎麼樣?那批貨還不是還在警察局裏嗎?但現在這件事情已經上報到了上級省政府,這麼一大批貨沒有來由去脈,他們怎麼向上級交代?為求自保,他們不會見風使舵的嗎?”
田一顧緩緩的點了點頭答道:“說的也是,警察局局長一定和他們同流合汙,要不然陳之勝怎麼那麼容易就放了出來了?現在他們也在為這件事犯愁”
‘哢嚓’一聲,程一風點燃了一根香煙抽了起來,猶豫片刻後,說道:“所以我們把這份信函不交給警察局,而且交給G市的廉政公署,到時他根本沒有辦法了,他為了自保,保住自己的烏紗帽,一定會找一個替死鬼充當罪人”
“廉政公署?”,田一顧答道:“你是說是廉政公署上報上級省政府的?”
“我猜應該是”,程一風點了點頭說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傷亡發生,你可以以叼隊長出麵,約陳之勝出來談和,這樣的話,陳之勝根本就沒有防範之心了,但時間配合好才行”
田一顧反複不停的摸著臉頰的臉麵胡須,答道:“我本來就梢了口信約陳之勝出來談談的,這倒是一個好主意,這次如果斧頭幫群龍無首,就成了一盤散沙了,那就明晚八點在長廊街豪華酒店吧?”,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事,怪異的問道:“難道你認識廉政公署的人?”
“這個我自然有辦法,你隻要照做就行,陳之勝會來嗎?”,程一風自信的答道,因為他昨晚就安排了歐陽華去廉政公署找一個叫高峻的人,要他務必前來商議。
“一定會來”,田一顧望著程一風離去的背影,摸了摸滿臉胡須,喃喃的說道;“程一風,你果然聰明,很識時務的一個人”
程一風對歐陽華做事一向是非常的放心,估計高峻已經在旅館裏等候了。高峻打扮的很平庸,就像一個普普通通的知識青年,他見到了程一風後,就像初次見麵一樣,上前禮貌的打著招呼:“你好,你就是程一風程先生?”
“是的,高先生,請坐!”,程一風這一次並沒有感到怪異,因為彼此都了解,不外乎就是隱瞞著嚴靜的真正身份也不被泄露,他示意歐陽華等人出去,客廳內隻剩下他和高駿兩個人了。
高峻順著程一風的手勢坐了下來,問道:“程先生,你叫我來究竟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呢?”
程一風笑了笑,笑著試探道:“高先生,這裏沒外人,我們說話就不要這麼客套了,不是要你來幫我,而是你要盡你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