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不關我的事,當心我告你,哼!”,陳之勝見高峻一把掐住他的下巴,使他不得不把嘴巴張開,他慌忙的叫道,他叫得很費力,臉上的筋條都爆了出來了。
“那你為什麼要逃呢?”,高峻輕輕的鬆了一下抓緊的手,笑道:“對不起,外麵全部是你的人,我不想帶來不必要的傷亡,必須委屈你一下了”,塞進陳之勝嘴裏的就是警察常用的‘啞巴彈黃’,這種彈黃沒有危險性,隻是能夠將舌頭固定了起來,說不出話來。
高峻有著一定防備之心,他將衣服遮住了陳之勝帶著手銬的手,左右兩人押著陳之勝朝著酒店的大門走去,這樣就不會引起酒店裏人群的騷動。
高俊和叼隊長押著陳之勝走出那房間,卻見程一風和歐陽華跑了過來。
“高先生,叼隊長,你們不能就這麼出去”,程一風即刻攔住了高峻和叼隊長的去路說道:“外麵全部是斧頭幫的人,他們不會這麼輕易放你們出去的”
高俊停住了腳步,他更是押著陳之勝越緊了,他答道:“不管多麼困難,這人一定要帶走,我想他們不會公然和人民政府機關作對”
“媽的,怕什麼,他們有人,我也有人”,田一顧這下就神氣了,因為他的眼中釘陳之勝已經成了階下之囚,斧頭幫群龍無首了。
“高先生說的沒錯”,程一風點頭說道:“斧頭幫的人倒是沒什麼,但我在外望風的兄弟說,金三角的人已經朝著這裏走來了,他們眼裏就沒有什麼顧忌的”
田一顧一聽到金三角的人,就整個滿臉胡須豎了起來,怒道:“什麼,這些瘋狗?連警察局都敢闖,他們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聽程先生的話,你們趕快跟我來”,田一顧對這間豪華酒店是最熟悉不過了。
田一顧帶著程一風,高峻等一夥人是從後門的一扇禁止閑人進出的門出來的,繞過長廊街豪華酒店大門口側旁的一道幽靜的小道,來到了高峻停靠吉普車的地方,這樣總比直接衝出大門,與外麵的人發生正麵衝突更要減少傷亡。豈料突然又殺出了一批人來,顯然他們早就埋伏在此了,隻聽到一人叫道:“識相的,把陳先生給放了”,叫嚷的人似是不像是斧頭幫的人。
陳之勝見救兵已到,睜大著眼睛吱吱嗚嗚的,雙腳亂撞,但始終熬不過高俊那鋼鐵般的手腕。
“你們押著他,一定要把他帶走,我們衝過去”,高峻吧陳之勝推給了他的同事,一聲令下後,他卻一馬當先單槍直入,他的動作非常的快,而且很快就確認了他要馬上收拾的目標,那人的槍還未舉起來,卻被他一腳踢得老遠。
“他奶奶的熊,弟兄們給我上!”,田一顧瞪著眼睛大叫道,別看田一顧看起來是一個大老粗,但打起架來還是很敏捷的,一下子就打倒了兩個手持斧頭的兩個人。
“砰……砰砰!”
“砰……砰砰!”
叼隊長和押送陳之勝的人連續開槍反擊,擊倒了幾個圍攻上來的手持斧頭的幾個人,圍攻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叼隊長大聲叫道:“我們趕快上車”
程一風等人火速的朝著那輛三排座吉普車奔跑而去,
“兵裏啪啦”,子彈打在吉普車上一陣‘兵裏啪啦’直響。
“啊……啊!快……快上車”,高峻跟來的人還是以身作則,寧願自己擋住射來的子彈,也要保護當事人陳之勝的安全。
打鬥場麵越來越激烈,衝出突圍的程一風極力推著高俊叫道:“高先生,我們快上車”
高俊答道:“那你們呢?”
“不要管那麼多了”,程一風極力答道,但他們根本來不及上車了,一下子被斧頭幫的人圍住,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子彈用完了,又是斧頭無情的劈來,要不是他們個個都是打架打出來的人,恐怕早就被斧頭劈得半死,激烈的打鬥仍然在繼續,程一風和田一顧以及高峻等人被越逼越近,已經到了任其宰割的地步了。
就在這緊急關頭,突然一輛麵包車飛快的撞來,撞開了圍剿的人群,緊接著這輛麵包車對著斧頭幫的人橫衝直撞,斧頭幫的人被這輛突如其來的麵包車撞得四處逃竄,隻見梁寬福探出頭來大聲叫道:“風哥,快上車”
“啪……啪!”,程一風和高駿是最後跳上麵包車的,此時的高峻已經是傷痕累累的了,身上血溝般的傷痕都是斧頭給他留下來的紀念。
“轟——!”,麵包車尾隨那輛三排座吉普車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