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桃緩緩的鬆開程一風的手,微微的咬了咬嘴唇答道:“我記得,你要我有勇氣去麵對一切事情,但現在……?”,姚桃說到這裏,扭頭背對著程一風,傷心的哽咽道:“一風,算了,就當我是一個沒有勇氣的女人,一個墮落的女人吧,我要上火車了,你多保重!”
程一風又是拉住姚桃的手,不願放手,突然說道:“姚桃,我娶你,我的身邊不能沒有你”,他不知道是為了留住姚桃,還是真的娶姚桃,他真的不知道,總之姚桃對他很重要,現在在他心裏那起伏不平的矛盾之中要做出抉擇。
“什麼?一風,你說什麼?娶我?”,姚桃遲疑了半響後,才苦笑道:“我知道你是在可憐我,同情我,怕我一個人在外就像孤魂野鬼的生活,其實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不過我很感激”
“我是說的是真的,總之,我不會讓你走,你跟我回去”,程一風帶著幾分怒氣說完拉過姚桃手裏的行李箱,抱著姚桃的腰,連拉帶拖,帶著強製性的朝著門外走去。
姚桃掙紮開來生氣的說道:“一風,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強人所難?”
“我沒有強求你,你根本就就是不願意離開我,為什麼要強迫自己不願意做的事?”,程一風掃了掃那三—七分的發型,又把姚桃拉了過來,緊緊抱在懷裏,不等姚桃開口說話,深深的吻住了姚桃那微微帶厚的嘴唇。‘吻’對他們來說不是第一次了,但對他們來說是心心碰撞的第一次。程一風不想多解釋,解釋也是多費舌唇。要姚桃相信自己的真誠,‘吻’才是最好的答案,他就這樣深深的吻著姚桃,直到火車離開了車站。
兩人就在火車站眾目睽睽之下深吻著,他們不知道吻了多久,也不知道很多圍觀的人在看著自己,“啪……啪啪”,隨著一陣陣的鼓掌聲,充滿熱情的嘴唇才緩緩離開,望著圍觀的人,姚桃顯得不知所措,低著頭緋紅的臉頰象火燒一樣,這次第一次這麼開爽。
“姚桃,走吧,人家在看著我們呢”,程一風拉著姚桃的手走出了人群。
或許是天意的安排,注定他們兩個人不能分離,當程一風等人回來之時,剛巧遇上了鄭浩和杜韻兩人,程一風聽鄭浩的訴說後,火速的趕到了火車站。一路上,程一風聽聽姚桃描述,那天麥庭堅約了她在一家紫薇餐廳吃飯,也不知道喝了什麼東西?幾分鍾後感到頭重腳輕的,一下子就暈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和麥庭堅躺在了同一張床上。雖然吃了安眠藥全身柔軟,但頭腦還是很清醒,在她的記憶之中,沒有感到麥庭堅對她有著侮辱的動作。
“姚小姐,我扶你進房”,杜韻扶住姚桃說道,姚桃一回來更是憔悴了很多,整個人就像變了另外一個人似的,精神恍惚,要不是程一風那強有力的吻的話,她恐怕再也支撐不下去了。
“哎呀,姚小姐,你回來就好了,給姚桃整理房間的杜韻見姚桃和程一風走了進來,露出很焦急的表情,說道:“我還真擔心你就這麼走了呢”
“好了,你們慢慢談,我出去一下”,程一風對著杜韻說道:“請你照顧一下姚桃”
杜韻不用程一風說,當然會義不容辭的了。
程一風來到客廳,對著歐陽華問道:“昆哥和浩哥他們呢?”,程一風等人能夠從G市魔鬼般的窟窿裏出來,本來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可一回來卻遇上了這等讓人楸心的事,所以每個人的心情又被拉到了穀底。
歐陽華答道:“碼頭有事情,至於什麼事,他們沒說,我想他們不想讓你分心吧?”
“啪”的一聲,程一風一拳擊在了桌子上,怒道:“豈有此理,讓我查出是誰幹的,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風哥,你稍安毋躁,事情一定要查清楚,不要冤枉別人”,歐陽華安慰著程一風後,又緊鎖眉頭:“風哥,我想事情沒那麼簡單,噩夢才剛剛開始,估計他們手裏還有著拍攝的照片,要不然報紙上就不會有著他們床上的圖片,所以我們一定要把那人楸出來”
性情暴躁的梁寬福大聲怒道:“哼,這還用想嗎?一定是林苑影視公司的杜明,嫉妒我們逍遙影視公司,所以才出此下策”
程一風最終收斂了心中的怒氣,緩了緩心情說道:“紫薇西餐廳?聽姚桃說,當天晚上她和麥庭堅就是在紫微西餐廳之時,被人暗暗下了安眠藥,那說明此人很了解姚桃和麥庭堅兩人的動態,能夠了解他們的動態,也隻有內部的人,還有一件事我想不通,如果寬福說的是對的話,那他為什麼不安排女主角或者女配角製造花邊新聞呢?這樣豈不是更好?我想麥導演和她們吃飯的次數不會少於和姚桃吃飯的次數,但卻是單單挑姚桃?所以一定是內外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