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風輕笑道:“謝謝,浩哥,我出去一下”
原本打算和杜韻前去看望江雲,看到鄭浩和杜韻手牽手的走上了樓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了,但心情又是莫名其妙的煩了起來,每當他心情煩躁的時候,就會前去那學校拿到幽靜的小道獨自一個人靜靜的走著。
程一風靜靜的走進了那道茂密綠色樹林幽靜的小道,他就這麼的走著走著,以前來到這裏感到很輕鬆,現在感到腳步格外的沉重。
“一風”,程一風聽到背後一聲輕柔的聲音叫著自己,回頭看去,隻見身穿白色套裙的薛玉款款的朝著自己走來,她走上前說道:“剛才我去逍遙休閑中心找你,聽杜韻說你出去了,我猜想你一定會來這裏的,果然被我猜中”
程一風苦笑了一聲,答道:“是嗎?你倒是很了解我的?”
“因為這裏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一切煩惱迎刃而解”,薛玉看了程一風一眼,說道:“怎麼?一風,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一定有什麼心事,我可以做你的聽眾”
程一風答道:“沒有,隻是想一個人出來走一走,靜一靜”
“是嗎?”,薛玉很不自然的輕笑了一聲,笑道:“我聽說你快要和姚小姐結婚了,有情人終成眷屬,那你為什麼還這麼悶悶不樂的呢?”
“是的”,程一風搖頭看了看四周的茂密樹葉歎道:“我一直在鳳城長大,突然之間要離開這個地方,多少有點戀戀不舍”
薛玉詫異的問道:“怎麼,你要和姚桃一起離開鳳城?難道鳳城不好嗎?”
程一風笑了笑,答道:“不是鳳城不好,而是鳳城不適合姚桃”,要不是為了姚桃,他就不會選擇離開鳳城了。
薛玉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說的也是,最近發生在姚桃身邊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真是……?不說這些了,那你們什麼時候走呢?”
程一風答道:“還沒確定,應該這個月吧”
“那我就恭喜你們了”,薛玉答完又是一聲唏噓:“那我就見不到你了”,她不知道是哭還是笑?但偽裝在臉上的是那帶著哀傷的笑。
“謝謝!”,程一風答道:“其實見不見有什麼關係呢?隻要彼此記得對方就行了,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嗎?”
“噓!”,薛玉用著手指在嘴邊‘噓’了一聲,輕笑了一聲,說道:“現在說這些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了,一風,以前你陪我的時候,我一個人就這麼靜靜的走著,今天就算我還給你,我也這麼陪你,誰也不說話”
程一風的心思被薛玉說中,他確實不想說話,仿佛沒有了薛玉的存在,就這麼靜靜的走著。
“怎麼,你現在要回去了嗎?要不要再去海邊吹吹海風呢?”,薛玉見程一風看了看手表,料定有著回去之意,於是問道。
程一風感激道:“不用了,薛玉,謝謝你今天這麼陪著我”
薛玉苦笑了一聲,笑道:“不客氣,那我去海邊吹吹風去”,薛玉第一次接觸到了程一風那充滿感激的眼神,要不是他要離開了,也不會這麼的感激自己,突然之間感到自己很失敗。
“一風,對不起,你不能離開鳳城”,薛玉麵對著大海,露出那陰沉的麵孔,自言自語的說道。
“薛小姐,你叫我來有什麼吩咐?”,就在薛玉麵向著大海之時,突然走過來了一個大概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他對薛玉確實鞠躬盡瘁的。
薛玉上前帶著禮貌的笑意說道:“叔叔,你我之間就不要這麼見怪了,發給N市法律大學的那一封信,有沒有收到呢?為什麼到現在她還沒有回來?”
這位薛玉叫為叔叔的人,就是薛玉的母親梁圓圓的弟弟梁剛。梁剛一直行蹤詭異,也隻有薛玉才能夠找得到他,梁剛也是為他姐姐含冤受苦很不服氣,一定要為他姐姐討回公道。
梁剛答道:“應該收到了吧?可能她不想耽誤學業,而不想回來呢?”
薛玉說道:“叔叔,這是不可能的事,她那麼愛程一風,怎麼不會回來呢?”
“我即刻問個明白,一定要她看到這封信”,那人答道:“薛小姐,黃炳權已經找過了洪一彪,他們之間矛盾越來越衝突了,黃炳權已經成了喪家之犬,不過,程一風燒了他們的貨,程一風的行蹤被洪一彪發現了,但洪一彪卻放了程一風”
“哦,程一風怎麼知道他們的秘密加工廠呢?”,薛玉狐疑後又冷笑了一聲,笑道:“洪一彪不外乎想利用艾雲飛來對付程一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