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先斬後奏會不會做的太絕(1 / 1)

是日晚。

一個白色的人影,匆匆的走進了明月居。

“參見殿下!”

歌舒硯單膝跪地,俯首行禮。

“你終於來了。”

襲月對歌舒硯的行禮視而不見,淡淡的道。

“嗯。”

歌舒硯輕聲回應。

“他在哪裏?”

襲月直奔主題。

“不知道。”

不得不佩服襲月的聰明才智,隻要他想知道的事,都能料出個一二。

“是麼,你知道對我說謊會是什麼後果。”

襲月的臉色開始嚴肅。

“好吧,我承認,昨天我來找過他,他求我幫他逃走,我應了,至於他去了哪裏,我是真的不知道。”

歌舒硯坦白,隻是不能告訴他和那人的交易,不過即使自己不說,襲月也定會猜出來的。

“你混蛋!”

襲月脫口而出,沐清風總是這樣罵自己,如今自己到也學會了。

“對不起,我也是為殿下的安危著想。”

歌舒硯垂下頭,無視襲月的憤怒。

襲月走到歌舒硯麵前,扯住他的衣領,將歌舒硯下跪的身子提起來,逼他對上自己的目光:

“你這先斬後奏會不會做的太絕了點。”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是的,他早料到了襲月會來興師問罪,也料到了那人最終還是逃離不了襲月的手掌心,隻是明知如此,他抱著那人能消失的那一點點希望。

“你這是在蓄意的激怒我。”

歌舒硯的舉動觸到了襲月底線。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明知那人的身份還毫無顧忌的留他在身邊!”

為什麼,自己又何嚐不知,但還是想得到他本人的回答。

“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麼?”

襲月鄒起了眉頭,像是耐心用盡了。

“襲月,你糊塗,明明有著天壤之別的兩個人,為什麼還會將他們混淆在一起,他不是聆音,無聊是相貌還是性格。”

歌舒硯再一次叫出他的名字,自從他當了國主,他們中間的代溝就更深了一層。

“我知道,我也清楚的知道他不是聆音,他是沐清風,我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可我還是想要得到他,隻是單純的得到那個沐清風,與聆音無關。”

“為什麼?”

自聆音死後,襲月就變得清心寡欲,原以為他已拋卻了那十丈軟紅,沒想一個沐清風,又將他惑如萬劫不複。

“起初隻是被他眉眼間的相似所吸引,但之後就變了,很奇妙,就像我黯淡的生活突然出現了一道明麗的風景,倔強執著,覆滿生命力,所以,我想抓住他,抓住那道明麗。”

“那我呢,襲月,我愛你,你為什麼就不接受,那個近乎於完美的家夥我比不上也就認了,他沐清風何德何能就這麼的到我守了這麼久的獵物。”

歌舒硯的眼中布滿了一層水霧,他努力的將它門困在眼眶裏。

“你應該清楚我不是獵物,而且我早已說過,你不必將泛濫的感情用在我的身上。”

歌舒硯冷笑一聲,微微屈身:

“嗬,是啊,您是高高在上的國主殿下,微臣將殿下看作是獵物實屬罪該萬死。”

“你是在怪我?”

“沒有?”

“那麼,幫我把他找回來,無論如何,上窮碧落下黃泉,一定要······找回來。”

襲月直視歌舒硯的眼睛,不允許他逃避,他知道,他一定會答應的。

“遵旨!”

這隻是在執行國主下達的任務,與其他情緒無關,歌舒硯隻有這樣想著去做這個很不願意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