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明亮的眼睛眨了眨,但她怒火卓然,到底是她威脅,還是這個人本身就是個白膽豬,壓根不知道‘害怕’兩字。
“他不知道自己在威脅,匕首可還在他的脖子上啊,怎麼就沒有一點害怕的神色呢?”黑衣女子默默的想著。
沉默了好久,不見黑衣女說話,葉誌明又問:“你到底聽我說話了沒有,你不願意,想要免費,你以為我的車不要錢,磨損費也好大一筆啊?”
忽覺脖子上匕首似乎比先前用力了幾分,多了些力道,好像她不打算給錢,想做個女土匪,葉誌明忽然一笑,當即扭過頭,瞅著黑衣女,指了指脖子上的大動脈,笑嘻嘻的說道:“要不你用力點,感覺就像蚊子咬似地。嘿嘿,要是覺得還不夠刺激,前麵就有山崖,我們不如直接來個飛車過崖如何?賭我們的命到底好不好。”
黑衣女眼中閃過幾絲譏嘲,心裏卻在狂呼:“天啊,我是不是遇上了瘋子,我敢肯定他是個實足實的瘋子,隻有瘋子才會這般瘋狂而不計後果。”
距離懸崖還有一裏地,後麵的車已經越來越近了,葉誌明忽然加速,冷笑道:“再不說話,咱們就按照剛才的賭注來。嘿嘿,想來很刺激,把匕首收起來,別到時候沒把我殺了,反把你自己給殺了,木說我沒提醒你。”
“你……不是人。”黑衣人吃驚地喊道。
現在她真的知道葉誌明不是在跟她開玩笑,車真的在加速,而且方向已朝著懸崖方向駛去。
後麵追兵已把頭伸了出來,發出陣陣的獰笑聲,戲虐地看著前麵的車,喝道:“我們比一比,看誰的車技好。”
聽著後麵追兵的說話,葉誌明眼中閃過了一絲戲虐之色,心想:“跟我玩車技,我玩不死你們,嘿嘿……”
他心裏清楚,懸崖下麵就是湖麵,即使車子掉了下去也不會出意外。當然,不懂水性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當後麵的追車已有兩輛以他平齊,而且搶口還對著他,狠戾地說:“你要不開下去,我就把你的頭打爆了,‘嘭’的一聲,你就腦漿迸裂。”
‘啊’的一聲驚叫,驚恐的叫聲響徹天際,打破了郊外的靜謐。與葉誌明齊頭並進的車忽然間好像刹車失靈了,紛紛朝著懸崖下飛去……
緊跟葉誌明車後的四輛車,也好像不受控製,彷如遇著了鬼般,甚是恐懼。無論他們如何控製刹車,手忙腳亂,就是無法做到,想要從車裏麵出來,卻已經來不及了。
最可怕的是開車的人身體都很僵硬,神誌無法控製,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操控著一切,就是葉誌明身後的黑衣女也察覺到異常,心生俱恐,人變得慌亂無比。
六神無主下,整個人飛撲到葉誌明懷裏,隨即一氣嗬成地騎在葉誌明身上,雙手緊緊的抱著葉誌明,而葉誌明的車卻來個空翻,驚奇且瑰麗的變化,但凡是個人都會被這樣的畫麵唬住。
當車安全地停在公路邊時,聽著懸崖下麵發出尖銳的恐懼叫聲,好像遇見了從遙遠地方而來的地獄使者,驚懼且淒厲的呼叫聲一直在她耳畔縈回不休。
瞧著葉誌明的車神奇地在公路上安然無恙,黑衣女的心猛然跳動起來,好像要從她嗓子裏蹦出來,臉色更是格外蒼白。她以為自己這次必死無疑,剛才的一幕太驚險了,心髒不好的人早已死翹翹了。
葉誌明好像沒事人似地,鼻子狠狠的吸著黑衣女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幽蘭暗吐,而且現在兩人擁抱的姿勢甚是曖昧極了。
“好香!”葉誌明突然說道,眼睛似笑非笑地凝注著眼前的大美人,調侃道:“美人,是不是該從我身上下來,這個姿勢似乎讓人誤會,萬一……”
“啊……流氓!”黑衣女原先還柔若無骨的身子倏然間變得像個驚嚇過渡的小白兔,她驚慌失措地從葉誌明身上下來,不小心碰到了車頂,又發出‘哎喲’的疼痛聲。
“膽小鬼,我還以為你是個女飛賊,怎地膽子這般小,還想學人家出來偷東西,把你們小偷界的臉都丟光了。”葉誌明摸了摸鼻子,嘴巴卻得勢不饒人,狠狠地擠兌著黑衣女,好像不嘲諷黑衣女一下,他就渾身不舒服。
“無恥!”
“好大的兩個饅頭啊!嘿嘿,我無恥,好像剛才是你騎在我身上,我可沒邀請你這麼做啊!”
葉誌明一手放在方向盤上,一手持著剛才黑衣女的匕首,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遂把匕首還了回去,說道:“把它好好的收著,剛才要不是我反應快,你性感的臀就要遭虐待了。匕首可不會認為你是它主人,它就心疼和顧忌,但凡阻擋它的路,它照插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