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說別人是廢物,是不是沒參加海藍飯店的那次聚餐啊,”田光磊冷笑一聲,說道,
“你知不知道,現在鄭吉可是被伊上校看中的人,別說我們田家了,就算是郭書記見到了鄭吉,那也得給一些麵子。”
“不可能,”他的兩個哥哥一臉的質疑,說道,“那次的聚會,我們又不是沒有參加,”
“對啊,隻可惜,你們參加到一半,便直接離開了,”田光磊冷笑著說道。
他的兩個哥哥頓時長大了嘴巴,不知道說什麼,隻好將目光看向了田誌雄,似乎是在詢問田光磊所說的話的真假。
此時,田誌雄一臉的寒霜,對他的這兩個兒子說道,“給鄭吉道歉,”
田光磊的兩個哥哥,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上一秒還是傲氣十足,現在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對不起,”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們兩個人便咬著牙說道。
我冷笑了一聲,這兩個人我原本就沒有放在眼裏,他們說的什麼,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我從剛開始就對他們沒有興趣。
沒過一會兒,田光磊的媽媽便端著飯菜走了過來,這一頓飯,我跟田光磊兩個人喝了不少的酒,算是盡興了,
而田光磊的那兩個哥哥,全程都是黑著一副臉,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吃完了飯之後,我已經是醉醺醺的了,不過,腦袋還是十分清醒的,吃完了飯,我便帶著李菲兒從田家走出來了。
等坐到了車上之後,我點上一根煙慢慢地抽著,雖然說現在田家是高看了我一眼,願意和我一起對付沈家,
但是我現在一點都不感覺到輕鬆,反而是更加的沉重,肩膀上的膽子更重了。
省城裏的隨便一個官,都可能不是義江市所能夠相比的,別說政客了,哪怕是省城裏的一個大混混,都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我歎了一口氣,現在我們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既然這樣的胡,那就來個殊死一搏吧。
我開著車前往洗浴中心的時候,路上被兩個交警給攔了下來,說是要查酒駕,而我剛剛喝了酒,自然是直接被查到了。
我想了一下,拿起手機來打了一個電話,讓大牙幫我找了一個人,這才讓交警放我離開。
回去之後,我躺下就睡著了,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大牙便告訴我說,被砸了的那二十幾個場子,已經處理好了,隻是花了一些錢而已。
我點了點頭,說道,“花錢沒有關係,”
大牙恩了一聲,又對我說道,“對了,鄭哥,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得告訴你,昨天黑子那家夥又在北區拿下了好幾塊地,說是要開發,”
我揉了揉腦袋,昨天晚上的酒喝得有點多,現在頭疼了,對大牙說道,“對咱們來說,這也是一件好事啊。”
“鄭哥,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這時候,大牙突然問道,聽到大牙這麼說,我頓時就楞了一下,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
對啊,黑子他怎麼有了那麼大的本事,又在北區拿下了幾塊地,要知道,在黑子身後的不過就是一個掌管開發的副市長的一個秘書罷了,怎麼可能管得了那麼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