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天的時間,中海市某一個大人物便得到了這個消息,在知道他的兒子被人打斷了一隻手和一條腿之後,頓時便拍了桌子,怒聲說道,
“到底是誰,居然這麼狠毒,把我兒子打成這個樣子。”
一旁的人連忙說道,“是當地的一個地頭蛇,叫做鄭吉。”
“鄭吉?”這個人冷著一張臉,開口說道,“哼,不過就是一個小地方的地頭蛇罷了,居然敢對我兒子動手,趕緊的,給我聯係當地的軍區。”
“明白,”身旁的人連忙說道。
不出兩天的時間,長義幫的門口便聚集了一大幫子人,這幫人全都是一身黑社會的打扮,手裏麵拿著各種家夥,自然也有著槍械。
領頭的家夥,是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而在這個男人的身邊,便是那個被我打斷了手腳的公子哥。
“鄭哥,外麵的那些人,要麼不是本地的幫派,要麼就是,”大牙看了一眼之後,便對我說道。
我則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明白,這些人根本就不是道上的人。”
“艸,在省城裏麵,還想跟我們玩黑的嗎?”葉浩開口罵道,“兄弟們,給我抄家夥,幹死他們。”
長義幫幾百號的兄弟,頓時就站了起來,而我則是擺了擺手,說道,“我覺得,還是先給省委書記一個電話,將情況告訴她,也免得到時候她再抓住了我的小辮子。”
說完,我便拿起手機來,一通電話打到了省委書記那裏,
省委書記接到了電話之後,便對我說道,“鄭吉,你們不準動手,我馬上就會趕過去。”
我無奈的對她說道,“會不會動手,可不是我說了算的,要是他們開槍打了我的人的話,我們也隻能和他們拚了。”
等掛斷了電話之後,我便帶著長義幫的兄弟們,來到了門口。
我從裏麵一出來,那個公子哥便指著我,罵道,“就是這個家夥,快,快把這家夥給我弄死。”
那個風衣男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鄭吉,你不過就是一個混混而已,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回事情了,我看你是不是活膩味了,”
我則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有膽子對我說這種話的人,基本已經死了,你們要是不表明了真是身份的話,下一個死的,很可能就是你了。”
那個風衣男的臉色頓時一僵,對我說道,“大言不慚,不過就是一幫小混混罷了,也敢跟我們叫板。”
“拿著那麼就試試唄,”我的臉色漸漸地陰沉了下來,而身後上百的兄弟們,全都往前走了一步,將槍械拿在了手上。
從街道的另外一頭,長義幫其他的弟兄們也全都幹了過來。
“這裏,是我的地盤,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今天你們可以動一下試試,”我冷冷的說道。
“鄭吉,你還真的是好大的口氣啊,”那個風衣男冷聲說道,這家夥的身材很是勻稱,腰板也是很直,一看就是練家子。
“你知不知道,你打傷的這個人是誰?他可是中海市的公子哥,”這個風衣男繼續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