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想不到的是,他身為這個班的老大,竟然願意參加最後明顯是作弄人的比賽。
陷入誣陷,她幾乎是想都不想的出麵證明。
他是一個多麼驕傲的人啊,怎麼可能做這些卑鄙的事情呢?
那個時候,有些東西,有些感情或許就已經開始不同了。
但是,一次態度的轉變,令兩人的關係再次變得針鋒,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是為了什麼呢……
回憶……
“砰……!”
一聲巨響,把裏麵的老師都給嚇了一跳。
見到楚澤像是老鷹叼小雞似的把曲曉清給拎進來,不少老師都露出了看戲的表情,還有些女老師一臉的幸災樂禍。
但是,事實卻出乎意料。
“我要報名參加校運會,那張表格給我。”見到曲曉清久久難以回過神來的呆滯表情,楚澤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她,“我說要參加校運會,讓你那張表格給我填!”
“你知道嗎?我從花街回來之後,可是整晚整晚的做惡夢,心裏想著一定要教訓你,一定要教訓你,想不到我竟然會這麼大膽,把你給送進了那裏……現在想想也覺得自己真是幼稚呢……”
前一刻才被他從虎口救出,下一刻就被他送進了花街……曲曉清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踏進那個地方的時候,這麼多男人“熱情”的湊過來,她隻感覺渾身都僵硬了。
她是個思想幹淨而正直的女孩子,從小到大凡是寫著少兒不宜的畫麵她都沒有越界看過,這樣的尺度實在太大了!直接嚇得她想一個過街老鼠似的東躲西藏,最後還打電話求救!
她整晚整晚的做噩夢,甚至還瘋了一樣的做出了自己都難以相信的事情!
將他打暈,送到花街去。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這樣想。
兩人的關係一會兒冰冷似北極,一會兒火熱似焰山,處在冰火兩重天之中的是她不停搖擺的心。
對他,她越來越好奇。
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呢?
冬令營去阿爾卑斯的時候,她就算再遲鈍也察覺到了,她和他之間的關係,已經悄然改變了。
回憶……
“楚澤!”
“如果是來道謝的話就不用了。”
“謝你‘嗶……’個‘嗶……’啊!”曲曉清一把抓住楚澤得衣領將他提起按在牆上,黑白分明得眸子充滿了怒意,衝他歇斯底裏得大吼:“楚澤!”
“你……”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曲曉清忽然大喝一聲,誇張的跳了起來。
記憶的最後一個想法就是……這個臭丫頭竟然敢把他打暈了!
“記得在阿爾卑斯滑雪比賽的時候嗎?你明明都受傷了還執著的要去比賽,真讓人想不明白,現在想想,或許那就是男生和女生之間的差別吧……怪不得別人都說男人是個麵子終於生命的動物呢!”
她打工,他教導;她受委屈,他出麵幫忙……改變,在兩個人的身上悄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