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弄疼我了,輕點……”
“上帝,親愛的你太棒了,上帝,快……”
“寶貝兒,啊……唔……”
昏暗的洗手間中,一對渾身赤-裸的男女,女人發出了尖叫,男人再次含住了她柔軟的唇,將那玲瓏的軀體死死的頂在牆上,緊緊的擁抱著,身體止不住的顫栗。
“呼……”
良久,滿身汗水的唐吉放開了莫妮卡,緊繃的身體開始放鬆,一隻手扶著旁白近在咫尺的洗手台,一個翻身靠在了莫妮卡身邊的鏡子上,胸膛劇烈起伏著,不住的喘息。
莫妮卡全身無力的靠著牆上的玻璃,朦朧光線照射下的鏡麵上,反射著她泛著紅潮的側臉,她微微分開的雙唇是紅腫的,似乎已經麻木了一般無法閉合。
汗液的味道與古怪的腥氣綜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極為催情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著。
兩人一同靠在鏡子上,享受著**後的餘韻,半晌,絲發散亂滿臉汗漬的莫妮卡後腦壓著鏡麵,轉頭看向身邊的唐吉,發現唐吉正無力的靠在鏡子上,仰頭看著天花板,有些出神。
“你真棒。”莫妮卡伸出手,掌心在唐吉的胸膛上輕輕滑動著。
唐吉回過神來,扭頭看向莫妮卡,抬手捋了捋莫妮卡的頭發,忽然向下壓了壓,同時眼睛向下瞟了一下,似乎在暗示什麼。
莫妮卡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並且表現的很順從,慢慢蹲下身,然後跪倒在了唐吉的身側,膝蓋著地挪了兩下,到了唐吉身前。
唐吉抓著她的頭發,輕輕揉動著。
莫妮卡仰頭看了一眼唐吉,嘴角勾起了媚笑,雙手抓住了唐吉的大腿,紅唇再次張開,身體前傾。
唐吉深吸了一口氣,抓著莫妮卡頭發的手緊了一些。
為唐吉把某些髒東西清理幹淨,無論是跪倒在地,還是允許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揉弄自己的頭發,都是一種取悅男人的手段,這會讓男人更有征服的快感,莫妮卡顯然是很懂這些。
一點一點,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將一切都清理幹淨,且毫無忌諱的吞咽下去,她本以為這樣就完了,但漸漸的,她再次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很迅速,唐吉身體恢複的速度很快。
“上帝,你恢複的好快,你又想了?”莫妮卡身體稍稍後仰,捂住嘴抬起頭看著唐吉,有些驚訝,經曆過剛剛的瘋狂之後,她似乎已經忘記了先前的不愉快。
“嗯哼!”唐吉點頭,發出肯定的鼻音,低頭看著莫妮卡。
莫妮卡一抬腿想要站起來,唐吉的手從她的頭發上挪到了她的肩膀上,向下按壓,不想讓她站起來,莫妮卡一下子再次跪倒在了冰冷的地麵上。
莫妮卡再次想要站起來,唐吉再次按了回去。
“繼續。”唐吉說著。
莫妮卡仰頭瞪著唐吉。
唐吉低頭直視著莫妮卡。
四目相對,雙方都在觀察對方的眼神,一時之間全都無言,洗手間內變得很安靜,兩人似乎是僵持住了,莫妮卡顯然是現在不想這樣做,她想要的是那種雙方都能得到滿足歡好,而不是單純的一方去滿足另一方。
但很顯然,唐吉希望甚至在強迫莫妮卡這麼做,這是一個很危險的舉動,因為莫妮卡不是乖巧懂事的家貓,而是遊走在黑暗邊緣時常在夜幕下亮出鋒利爪子和尖牙的野貓,她絕非善類。
莫妮卡現在不是誰的手下,也不需要按照誰的命令行事,她也更不是誰的奴隸,雙方的地位應該是平等的,這種事也應該商量著來,但她顯然沒有意識到,之前她一次次的強勢甚至有些霸道的表現已經刺激到了唐吉,兩人此時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團隊,她想要占有主導地位,她想要控製。
唐吉不喜歡被控製,唐吉更喜歡主導,甚至絕對的統治,人總是會變得,比如末世前的唐吉和末世後的唐吉仿佛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但有些骨子裏才有的東西,會伴隨人的一生,永遠不會改變,比如,唐吉的冷靜,以及有些倔強的姓格。
兩個人,一個過分的強勢,一個喜歡主導一切。
莫妮卡的強勢是本姓使然,隨心,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而唐吉喜歡主導,希望主導,更多的是靠思考,在腦海中羅織計劃,一步一步實施實現出來的,簡單來說,就是唐吉比莫妮卡的心思要複雜太多,他做事總是帶著功利的成分。
正是因為先前莫妮卡一次次的霸道舉動,才讓唐吉很難以平常心對待她,所以,就算現在兩人將要做-愛,唐吉也想要控製她,想要完完全全的做那個主導者,他想要看到莫妮卡的順從,第一次順從也許是不經意的,但一次順從的開始,就意味著將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這一切成為習慣,那麼她便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