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更倒黴
隻聽的是轟的一聲,嘍兵們爭先恐後的衝向麵前的銀子。
三子見了是口角帶笑,再次高喊道:“哎呀,這邊更多啊。”眼前要說別的恐怕都沒用,但這更多兩個字卻是有效的,對啊,銀車。嘍兵們頓時換了方向,朝張元一邊衝了過來。而方才葉風躲藏的一麵,現在就剩下了十個人,其中一個還是正在暈倒中。另外九個一個是咬牙的笑麵虎,還八個躍躍欲試的小刀頭。這八人算是山上的高級公務員,所以他們的待遇很好,盡管躍躍欲試但是他們還控製得住。基本上保持清醒。
張元一看計謀成了,少爺一方壓力減輕,隻要老陸騎馬一跑起來,自己就可以帶幾個人衝上去,以老爺的身法,自己微微一擋,老爺要走那是非常輕鬆的。餘下的人四散而去或許會有傷亡,但是絕對不會太大。想到這,張元大喊道:“快扔,別讓他們過來。”說著兩塊銀兩被他狠狠的砸了出去。他這可不是簡單的一句話,而是命令。就是讓葉家人把拋銀子改成砸。原來的“雪花”,變成了冰雹。從而進一步削減對手的有生力量,為老爺能平安撤離再多些助力。
霎時間,雪花飛過是血花飛濺。銀兩的威力遠大於板磚,小,重,堅硬,這些都是他能成為殺器的先決條件,一眨眼,十多個嘍兵就已經倒下了,而他們也光榮的成為了今天最倒黴的人,因為他們是被銀子活活砸死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是被他們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笑麵虎的腿是不斷的抖,這一切都是在片刻之間就發生了。自己一方的嘍兵除了還有二十來個基本忠於職守的,餘下的是亂成一鍋粥了。而那二十多個還是方才掉陷坑裏的,現在他們是半瘸狀態,所以在一邊負責打火把。盡管都半瘸了,可還在那兒想是不是應當想奮勇向“前”呢?他們不是不想去拿銀子,而是不敢。因為他們明白,自己這腿腳已經擠不進第一批先富起來的行列了。即便富了也好不了,因為跑不了。那麼他們就是下一批的,至於下一批是生前還是死後,他們已經考慮不過來了。跑了半夜沒喝水,可現在他們是一點也不渴,誰說隻有望梅能止渴,現在他們看別人拿銀子不停的拿銀子,口水比看見梅子流的還多。
杜威當然也看的清,可這一切實在是來的太快了。別說嘍兵們了,就是自己三人也是老江湖了,都沒見過用大批的銀子殺人的。這一路上還沒等對陣呢,就傷了二十來個,現在倒了怕是也有二十了,自己的兒子也是生死不明,自己立山頭二十多年了,這樣的虧從來沒有吃過,估計這次下山一百人回去三層就不錯了。而且是誰傷的自己兒子還不知道呢。
而此時他也是隻能道:“二位兄弟亮家夥吧。”杜威的一句話打破了因果兄弟的夢想,但他們明白,在不搏或許連搏命的機會都沒有了。當下是心中苦笑著在身後拉出小短刀。而刀一出鞘,也標誌著他們是從,穩紮穩打,痛下殺手,到現在的以死相搏。沒錯現在是自己一方開始搏命了。風水輪流轉,可誰又能想到這風水轉的也太快了吧?
葉榮祖基本知道自己一方的計劃,現在見一切都在朝有利的方向發展是心中大定,所以麵對三人的以死相搏,他卻更加的從容,更加的淡定。他現在就是一個想法那就是拖住這三個人。於是他收了殘影,改為以點成線,以線見麵,猛攻一人,在回身攻另一人,而自己的安危完全的不在計較。
那邊的笑麵虎突然覺得腳下一動,低頭一看原來是二弟醒了過來。正在拉他的褲腳。他是忙低下身子道:“二弟,你怎麼樣了。”
而這次咬牙的換成了鐵臂虎了。而他也隻說了一句那就是,“是那個小子”。接著是又暈了,
笑麵虎獰笑道:“那小子,看我的。”說著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