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夜話
芸兒逼供般道:“說說吧,上次為什麼不辭而別?你倒是走的簡單,別人急成什麼樣子你都知道嗎?”
葉風偷眼看了眼丹若和錦兒,見她們都在無意般的認真,心裏明白這是道簡單的難題。“芸兒姐好像胖了點啊!”
“是嗎?嗬嗬,我胖是因為我沒擔心你這沒良心的。我可不管你的死活。”
“對了丹若姐,你麼怎麼來江陵了。”芸兒貌似聰明了啊!
一聽葉風問這句,芸兒小老虎般撲了過來。道:“你小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老實的。說,為什麼偷跑了?老爺一個月十兩銀子養著。柏先生還要收你為徒。小姐待你不好?你差點病死,是誰忙前忙後的?還是府上的人對你不好,那個不少爺般的供著。說,有人對不起你嗎,居然偷跑。方才要不是我麻利,你又跑掉了吧?”
錦兒在一邊看著丹若,見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好像從前看著二人鬥嘴一般。
“芸兒姐,我的肉都要掉了。”葉風嘴上這樣說,心裏卻想著如何回答,總不能說,世界那麼大,我想出去走走吧?
芸兒聽了葉風的話把手一鬆,然後道:“好了大郎,快說說吧!”那變臉的速度快過川劇。
葉風見芸兒變臉兒,道:“芸兒姐,我可以不說嗎?”
“當然可以了,嘴長在你的身上,這是你的自由不是。”可她嘴上這樣說,手卻提了葉風手臂上的肉,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回環,等見葉風齜牙咧嘴,她才接著道:“大郎,你是不知道啊!當初大家都以為你落水定然是......老爺急的就差把水淘幹了。找了幾日也沒個希望,大家都認為你是被暗流卷走了。小姐每日茶飯不思,以淚洗麵。最後都瘦的沒樣子了。而馬壯更是可憐,每天守在河上不敢回來,就怕回來大家問他怎麼樣了。你都不知道那些日子大家是怎麼過來的。”
說到這,芸兒還擦擦眼睛。葉風以為她在表演呢,可一細看才知道她這是動了感情。再看看眼中水霧升騰的丹若和錦兒,葉風心裏把自己罵了個遍,自己真是罪孽深重啊!
芸兒繼續道:“後來大家認定你已經沒了,就想給你辦個法事,可小姐死活不同意,她認定你還沒死,後來也便這樣了。隻是小姐的精神卻不大好。直到年底,江陵這邊的人回去,說起見到個人像你,小姐聽了,立即便要來看看。可你還問小姐為什麼來江陵,你說為什麼?”
葉風聽到這,看了眼丹若。剛好她也看過來,眼中意思好像在說,那人是你嗎?此時葉風心裏非常的不舒服,起身到了丹若身側,輕輕的給她捏了捏。原本從前常有的動作,丹若卻小臉一紅,接著便坦然受之。
芸兒見了輕輕擰眉;錦兒卻悄悄抿嘴。要知道這已經不是從前了,葉風的身高可不是大郎一米四五,而是加了三十啊!而丹若也已經十八九歲了。
芸兒張了兩下嘴,又看了眼小姐的神情,心底一歎,繼續道:“那個時候,江陵太亂了。大家根本不敢讓小姐過來。可這個時候,一個比你更可恨的人出來了,就是那個馬二子,想不到居然這小子早就知道你沒死。而得了他的消息,大家才放下心來。”說到這,芸兒小牙咬的咯吱吱響。
葉風剛要說話,可芸兒繼續道:“江陵局勢剛平穩了些,小姐第一時間就過來了。為了你小姐可算......你小子居然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