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日,唐蘊蘊在大街上玩時,順手買了一個精巧的配環,她看著挺好看的,就送給了唐澍,美明曰:這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件禮物,一定要不離身。
她記得唐澍當日隻是笑著說她滑頭,但卻小心翼翼的把那小配環戴在身上,至此,從未離身。
今日,在宴會上居然又見此配環,是不是說,唐澍在他們手裏?
唐蘊蘊瞳孔驀然睜大,唐澍會是被他們抓走了嗎?
高台上已奏起了樂,舞姬們扭著妖嬈的舞姿在台上飄舞著,眾人都拍手叫好!
她卻貌似遊離的看著舞蹈,實際上卻是看那三個平夷使者,他們中有一個年紀較輕的,容貌不凡,坐在那裏笑眯眯的欣賞著舞蹈,轉而,又朝皇上望了幾眼,豪放不羈,唐蘊蘊沒理由懷疑人家。
他的旁邊坐著一位細皮嫩肉的小公子,眼神沒有瞧台上的舞蹈,而是一個勁的朝他左側的一個公子瞧著,那個公子一襲青衫,樣貌平平,那種在人堆裏,打死也找不出來的那那種,他們這三人在一起,悠著詭異的傾向。
音樂噶然,容貌不凡的男子起身,拱手作揖“本王此次前來,是帶有一樣寶物前來的,若把此物進獻給天朝,天朝可否免於平夷的稅收。”
他的語氣平穩卻不失敬意,讓人不容拒絕。
周圍眾大臣有些嘩然,都不知是什麼寶物,憑什麼給你免於稅收啊!
唐蘊蘊心裏尋思著,莫不是雪蓮花吧?若是沒有極其珍貴的寶物,這男子也不會開口向皇上提出詞條件,這次前來,怕是已經做好了準備的。
她側身瞄了一眼宇文宸,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周圍所有人的談話,與他無關一樣。
她訕訕回頭,心裏暗罵‘麵癱’,不料一回頭就對上了對麵陌子隼的一臉神秘,他朝她擠著眼睛。
她一頭霧水,他到底想表達什麼?
“安靜!”宇文煊一聲,周圍頓時安靜下來。
“哈特王子,朕想先看看這寶物究竟是什麼?到底值不值得朕拿來做交易呢?”
那個叫哈特王子起身回禮“陛下,本王剛瞧貴朝的舞姬跳的舞著實難看,不如讓我帶來的舞姬跳一舞助興可好?”
唐蘊蘊瞧出了他眼角的狡黠,這個王子,怕是深藏不露啊!
果然,舞台上施施然上來一群衣著暴露的嫵媚女子,左手執著收鼓,右手拍打手鼓,眼神嫵媚,長發飄飄,性感迷人,一時之間,朝堂上的大臣的眼光全部朝他們望去。
“皇上,這就是我平夷一寶,請皇上先欣賞此舞。”哈特王子麵帶笑意,似乎很滿意他們的反應。
唐蘊蘊猛然瞥向宇文宸見他還是麵無表情的樣子,心裏鬆了一口氣,這男人今日怎麼都沒有反應呢?不過幸好他沒有像別的男人一樣亂看,否則,哼哼!剁了他。
與宇文宸一樣坐懷不亂的還有宇文煊,瞧瞧,那領舞的女子的身軀都貼上他了,他還淡定的執起麵前的酒杯喝著,仿若旁邊沒人一樣。
唐蘊蘊掃向旁邊的筠月,見她臉色鐵青,手中緊握酒杯,想必心裏一定極其不舒服!
“月姐姐,有的時候可以忍,有的時候不可以忍,懂嗎?”唐蘊蘊抬手握住她那僵硬的手,用唇語給她鼓勵。
筠月抬頭望她,眸子裏盡是不解。
“你堂堂忘塵裏老板娘,還要我教你跳舞嗎?你的舞姿可比那些個狐媚子強多了,你現在看皇上的臉色也是不好,但若是那個什麼特的把這些個美人進獻給他,那你的男人就白白被人搶走了啊!是自己的就要爭取過來,懂嗎?”唐蘊蘊有些無語,為什麼月姐姐總算不懂的保護自己?
筠月有些失落“我的男人,他若不是我的,我怎麼搶也搶不過來的。”
“月姐姐,你怎的如斯愚笨,你看看皇上,現在容不得他拒絕,如果他一拒絕,平夷就更有理由開戰了,現在就你有理由上去,維護你的夫君。”
筠月有些猶豫的望了望那高台上的人,那女子大膽的手都伸進了宇文煊的衣服裏,宇文煊麵色難看,但又不知如何拒絕?
筠月堅定的點了點頭,手提衣襟上台,她今日穿了一襲白衣,同是鎏金鑲邊,墨發全束,細膩的脖頸露出來,更顯脫俗。
唐蘊蘊望著她與宇文煊,不由的翻白眼,你倆是秀恩愛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