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十五年,煊皇帝歿,其皇後悲痛殉葬,其生前無子,皇位由其同胞手足宸王繼承,改國號宸淩王朝。
忘塵裏
一襲紅衫女子在台上翩翩起舞,而台下隻有一個俊朗男人笑盈盈的望著台上女子。
一舞必,她一臉笑意的綰上那男子的手臂“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衙門的事情的忙完了嗎?”
男子用手擦拭著女子額上汗珠粘上的發“迫不及待的想見你啊?娘子,你何時才能回府陪陪朝朝啊,他才九歲你就不管他了嗎?”
上官穎兒一臉無奈“我在九歲的時候就是一個身懷絕技的暗衛了,他都這麼大了還找母親,像樣嗎?”
孫瑬一把抱起她“他還是一個小孩子,你未免對他太過苛刻了,我們回府去安慰一下他!”
說著也不容他拒絕就起身把她抱走,任由懷裏的女人吵著“我是老板娘,我走了算什麼?”
“那……我們就不當這老板娘了,怎樣?”他早就不想她當這老板娘了,都沒有時間陪照照和他了,哎!是時候讓小娘子犒勞一下自己了。
“京城傳來了消息,說皇上封了皇後,是禦史之女妤鶯。”
半晌,抱著穎兒的人兒說出了這一句話。
穎兒先是一愣,隨即苦笑“他一個人這麼多年,娶了皇後也好,這樣淩茵也該放心了。”
“這樣……也好!隻是淩茵……”孫瑬欲言又止,然後低頭望著懷裏的小娘子。
“其實這個結果很好,淩茵,她死了,卻永遠成為了他心裏的痛,這樣給了他最深刻的痛。”
“嗯!”
穎兒沒有死,那日宇文宸給她喝下的隻是讓人進入昏迷的藥,孫瑬在終總算看清了自己的真心,衝回去找穎兒,卻是見到了她的一具屍體,他悲痛欲絕。
宇文宸用解藥威脅他說出淩茵的下落,孫瑬其實一路跟著淩茵,然後返回了這裏。
這件事後,孫瑬帶著穎兒離開了長安,到了卞城這個小地方生活,他在一個衙門當了捕快,而穎兒則是開了一家忘塵裏歌舞坊。
他們在此隱居,告別了往日在刀口舔血的日子,過上了悠悠的日子。
——
宸淩三年,皇上封後,長安城熱鬧繁華了起來,皆為這全城歡慶的日子。
鸞鳳殿裏一個女子朱唇點點,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撲滿大棗花生的塌上,心裏十分忐忑,此年選秀女,她被皇上一臉相中,冊封為皇後。
連她自己都覺得做夢一般,一個比自己大二十歲的男人,一眼就相中了她,雖說皇上看起來不太老了,而且還十分俊朗,但是總是比她大那麼多啊!
臨出嫁時,父親母親還在府門口,淚眼汪汪,她也有些酸澀,一向在父母身邊的,如今卻嫁入了帝王家,還是一國之母,讓她一個才十六歲的小姑娘如何擔任啊?
她有些委屈的坐在床上,頭上的東西重死了,她想父親,想母親,想從小一起玩的小白,小白是右將軍家的公子,自小與她一起玩耍,如今她選秀就沒有告訴他,現在又要嫁入皇家,小白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