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沒有一句實在的話。
想一想也有道理,朱由榔畢竟是皇帝,讓他這時候封官許願,不符合他作為皇帝的身份和驕傲的性格。
再一想,自己也不能過份要求,若是逼皇帝給自己封個大官,他會認為這是城下之盟,將來會有禍事的。
想到這裏,他回頭望了一眼兩個從弟,兩人緩緩點頭。
施琅“刷”地一聲,把腰中寶劍抽了出來。
朱由榔見狀大驚,心道:“怎麼回事?看施琅的樣子,已經心動了,怎麼還要打麼?”
想到這裏,他把手榴彈的後蓋悄悄擰開,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準備。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別動!動就殺了你!”
黃越見施琅抽出寶劍,再不猶豫,抽出匕首,逼住施琅的腰眼,微一用力,匕首刺破施琅的皮膚,立即滲出血來。
“放下寶劍,讓他們退後!”黃越冷冷地命令施琅。
施琅連忙把手中寶劍扔了,令道:“肇璉,你們退後!黃兄弟,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剛才我已經說了,我們父子雖然反狗皇帝,但絕不會降清。朱由榔雖然殺了我父,但我不能讓你殺他!”黃越道。
“哦,原來是這樣,黃兄弟,誤會了,我本來就是要降的。”施琅心裏一鬆,原來黃越是這個目的啊,跟自己的目的一樣嗎不是。
“哼,我當然知道你是想降,但是,你主動投降,有護駕之功,要是被我劫持逼著降呢?”黃越悄悄說道。
“姓黃的,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施琅大怒,誰不知道護駕之功大於天?被逼投降那功勞可就大打折扣了。
“為什麼這麼對你?你剛才是怎麼對我的?你為什麼羞辱我,連帶著羞辱亡父?”
“姓黃的,就算被逼而降,陛下也不會虧待於我,你能得到好?要不你放下匕首,全我個護駕之功,將來我會罩著你,如何?”
“少廢話!走,往那條船上去!”
黃越用上用力,施琅吃痛,急步按他說的,沿著早就搭好的木板,往明船上去。
施肇璉見從兄被製,盡管自己這邊有強兵勁弩,但也不敢稍動。固然可以一擊殺死黃越,但他臨死拚命一擊,從兄也不能活命。
投鼠忌器,所以眼睜睜看著黃越押著施琅往明船上走去。
朱由榔見狀大喜,心想:“我特麼腦子不夠使了,誰能告訴我,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朱由榔,我把施琅交給你,有他在,你盡可脫身了。我這麼做,隻想說明,我父子反你,那是兄弟鬩於牆,當外侮來臨時,我父子決不做民族罪人。你當初判我父通敵,我要告訴你,你錯了!還有,你是個好皇帝,大明不能沒有你,希望你記住剛才說的話,善待天下百姓,還我大明強盛!”
說完,黃越將施琅往前一推,反手將匕首放到脖子上,大叫一聲:“我黃氏父子不是民族罪人!”
說完,用力一拉,鮮血狂噴,立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