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事。”夜千曦將石鴛鳶拉在床的另一邊,“不懂就不懂吧。”
“……”石鴛鳶現在何以用暴怒來形容,千裏迢迢來,結果一頭霧水回去。
“夜千曦,你到底說得什麼意思?”對於這般困惑,是個正常人都想問清楚吧。
再看人家夜千曦隻是淡淡地笑著,就像白暮一樣,雲裏霧裏,深不可測。
“苼晟。”
“屬下在。”
“哎?夜千曦,你不是說苼晟在白暮那嗎?”石鴛鳶瞪眼望著跪在地上的人。
但可悲的是無人為她解答困惑,隻有夜千曦的吩咐聲,“苼晟,把公主帶到苑稀樓。”
還有那一瞬的恍惚感,但等那恍惚感消失後,石鴛鳶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不同尋常的房間,而白暮就安恬地躺在榻子上,苼晟也沒了蹤影。
“呃……白暮?”石鴛鳶看著床。上緊閉著雙眼的男人試探地喊了一聲。
“嗯。”
突兀的回答聲嚇得石鴛鳶向後退了兩步,但再定睛一看,床。上那人根本沒有動過啊。
“白……白暮?”石鴛鳶舔舔嘴唇輕喚道。
“別喊了,我沒辦法動。”白暮的聲音再次響起。
“哎?為什麼?”
“……”白暮他可以說是因為自己有個怪異的能力是預知未來嗎?他可以說一旦那能力用得過多自己就會變成這樣嗎?那麼,他可以告訴她,自己是因為為了猜測她心裏所想才用了這麼多次的能力嗎?
不被石鴛鳶笑死哦!
“白暮?”這丫的怎麼不說話了呢?
“沒事,就是能力用多了,身體會休眠一段時間罷了。”白暮隻能勉強含蓄地解釋一下。
“哦,白暮,夜千曦給了我這一塊黑色玉佩唉。”石鴛鳶也不顧白暮之前說了什麼,隻是急忙把自己突然想到的事說了出來。
“黑玉?”白暮沉思,“夜千曦說了什麼?”
“他莫名其妙地說什麼物歸原主。”石鴛鳶皺著眉毛說道。
“哦?”白暮玩味一笑,最近夜千曦做事越來越不符合常理了,“你且將玉佩手好,以後會有幫助的機會的。”
“噢。”石鴛鳶悶悶地點頭,即便白暮不說,對於這麼漂亮的玉佩,石鴛鳶還是會收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