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羅疑惑的對貝利說道:“可是你所說的和我一塊演戲的那個男人他在哪呀?我怎麼沒有看到他呀?”阿耶羅表示相當的疑惑。
貝利此時立刻將下人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自己的本來麵目,帽子摘下來時,一頭略長微卷的金黃長發傾瀉而下,金光閃爍,肆意灑脫。
健碩的胸膛肌肉暴漲,盡顯男人無盡的魅力,阿耶羅驚駭的站在原地,似乎呼吸都要凝滯了,天呀!這,這不就是自己腦海中曾經無數次閃現的那個樹下的男子嗎?
怎麼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少女的情懷激起巨大的漣漪,心潮澎湃,想不到上天竟然跟她開了這麼一個巨大的玩笑。
貝利何嚐不是看得特別入神,兩個人本來還很陌生,這一刻卻如同多年沒見的老友一般無比的默契,癡癡凝望彼此。
阿耶羅不顧臉頰的羞紅,說道:“怎麼又是你?你就是那個要和我演戲的人嗎?”
貝利說道:“你的意思是……不希望是我嘍,那沒關係,可以再找一個修羅兵換一下就好了!”
阿耶羅立刻製止貝利道:“不,不用了!”阿耶羅羞赧的低下了頭,一抹羞澀紅至了耳根乃至脖頸,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裏怎麼會有一種想和麵前男子演戲的小小期待呢?
但是又礙於女子的羞澀對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恥,天呀!我的腦子裏怎麼會想這些,阿耶羅都十分驚訝驚訝自己有一絲絲齷齪的想法。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阿耶羅說道。
“我叫貝利!”貝利看著阿耶羅說道。
“貝利!貝利!”阿耶羅默念著這個名字,似乎要把這個名字牢牢地記在腦海中一樣。
貝利走到門前打開房門,示意阿耶羅準備開始演戲,於是阿耶羅強按下有些緊張的心神,吩咐外麵的四個丫鬟可以進來了。
貝利估計幾個丫鬟就快走過來了,迅速上前,用自己寬闊的胸膛緊緊抱住了阿耶羅,阿耶羅的身體瞬間一陣強烈的顫抖,感受貝利強而有力的臂膀,厚實的胸膛。心裏突然出現一種午後暖洋洋的感覺。
貝利也是感到一股熱血在胸膛肆意奔流,熱血沸騰,感受阿耶羅柔弱無骨的纖柔身體,一種美妙無邊的感覺侵襲他的大腦。
貝利還是第一次借由人類的身體感受這種曖昧的感覺,發現人類的感情真的很細膩,不論是感覺感官都有著千絲萬縷的細微變化。
而就在貝利和阿耶羅相擁在一起的時候,那四個丫鬟來到了房間,看到阿耶羅和一個男子緊緊地抱在一起,頓時驚慌失措,其中一個比較機靈的丫鬟慌亂中急中生智,立刻去稟報了帝釋天知道。
帝釋天也是相當的氣憤,雙手一拍座椅,突然站立而起,氣衝衝的直奔阿耶羅的房間,銀白色的長發在身後拂動出完美的弧線。
帝釋天進入阿耶羅的房間,入眼的一幕簡直讓他無法忍受,怒發衝冠,不能自拔,大吼一聲:“你是何人!找死!”
就當帝釋天意欲拔刀刺向貝利之時,阿耶羅卻是雙眼蘊滿淚水的擋在了貝利麵前,其情淒淒:“不要殺他!我已經是他的人了!”阿耶羅緊咬雙唇,雙唇變得沒有一點血色,就連躲在阿耶羅身後的貝利都在心中對阿耶羅豎起了大拇指。
沒想到阿耶羅的演技如此之好,貝利幾乎都要當真了,帝釋天看到阿耶羅竟然擋在了那個男人身前,而且眼睛裏閃現著晶瑩的淚花,帝釋天握緊白刃刀的手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阿耶羅的眼淚竟然讓帝釋天無力拔刀。
氣氛一時之間僵持在了原地,一滴美人淚,讓帝釋天無所適從,他不明白,眼前的金發男子就值得她用自己美好的生命去保護嗎?
自己可是連她的手指都不曾碰過,她倔強如同刺蝟,時刻和自己保持著相當的一段距離,可是當他走進為她精心布置的房間時,卻看到她緊緊地抱著一個露著胸膛的男人,那一刻他的心都碎了,變成無數血肉模糊的碎塊。
隻想一刀殺死眼前這個男人,可是事情卻出乎了帝釋天的意料之外,阿耶羅竟然誓死挺身擋在了黃發男子麵前,而那一刻他幾乎痛到不能呼吸,自己卻還自作多情的愛著她,而她卻早已經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柔情蜜意,暗通款曲了。
那自己又算什麼呢?一個可笑的猴子嗎?阿耶羅繼續說她的台詞:“帝釋天,我和貝利本來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你卻硬生生的將我搶掠而來,害的我們兩個有情人天各一方,相愛卻又不能相見,你應該知道這種痛苦吧!求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