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猛虎幫的手裏。他們被關押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據說猛虎幫新定的規矩,每周都要抓一批人從海上過去他們那裏,至於要幹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但我知道,他們抓我的母親,那是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張清水緩緩說道,似乎將心中的苦處全部吐露出來,哭著說道,“要不是他們用我的母親威脅我,我是打死也不會幹這種勾當的!”
“這般混蛋!”柳軍重重的一拳砸在牆上,恨恨咬牙。
“這周剛好是猛虎幫近人的第一周,求求你們救救我媽!”張清水哭得更加厲害了,麵帶期望的看著眾人。
“那你為什麼不選擇抱緊呢?”聶天明問張清水。
“我報過警的,報了好多次了,可他們都以為我是瘋子,沒有一個願意幫忙,於是我就自己潛伏進了猛虎幫的窩點,可是卻被他們逮到了,他們問我有沒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地方,我就說我會翻譯,這才保住了性命。”張清水苦苦地說著,眼淚也暫時停止了。
“嗯,那你都了解猛虎幫的基地了,那裏的人員情況你清楚嗎?”聶天明笑著問道,如果這個張清水可以知道猛虎幫的人數的話,那麼一切也就好辦了。
“不清楚,我每次跟著他們隻是做翻譯的。就連劫走我媽媽那次,他們也是突然從巷子裏串出來,什麼話都沒說就將我媽媽給借走了,要不是我跟蹤的快,興許都不知道我媽的地方。”說著說著,張清水摘下了眼鏡,目光有些昏暗。
“嗯,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會相信我們?”聶天明饒有興趣地問道,盡管這個問題的作用不大。
“我也不知道,應該是直覺吧。”張清水坦言道。
“天明,你怎麼看?”一邊的天義聽得有些蹊蹺,問道。
“沒怎樣,端了猛虎幫是遲早的事情,必須先救出那些女無辜的人,雖然我不太清楚他們劫人的目的是什麼,但我至少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情。”聶天明想也不想的答道,讓他對這事情不做點什麼,還真的是很難辦到。
“嗯。”天義點點頭,“你有什麼好的計劃沒有?”
“暫時沒有,先將他安置好吧,我先回學校去。”聶天明舒展了一個懶腰,笑著說道。
天義點點頭,對那張清水輕聲說道:“今天晚上,你就睡這裏吧。”
張清水點點頭,不再爭辯。
……
高級的別墅豪宅,一個人影有些頹廢的坐在沙發上,臉上新長出了一點點的胡渣,但他沒有心情去理。
地上是砸了稀巴爛的花瓶,他的身邊站著三個麵容和他一樣愁苦的人。
那人就是韋善。
他一個人鬱悶地點著一根煙,吞雲吐霧,但的氣卻是越來越難消。
被打斷一條腿的恥辱在他的心裏留下了抹不去的傷痛陰影,他恨聶天明,但他卻無處可撒,盡管老爹有的是錢,可是他卻沒臉和回去見老爹。
這個愛麵子的男人,現在氣得無處爆發,當他聽說昨夜猛虎幫出去交易的那夥人一夜未歸,而自己提供的武器也被繳調的時候,別說他有多麼不愉快了。很多人想不到,韋善並不是猛虎幫的人,他在猛虎幫的眼裏也未必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