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明輕輕拆開那封信箋,信封內隻有一張字條,外加一個玉佩。那個玉佩純綠色,看起來光新靚麗,聶天明對玉佩也是有所研究,憑他多年的經驗一看,這綠色的玉佩做工精巧,摸在手中手感也不錯,光滑而不粗糙,甚至是那外體上還特有的光澤,更是將整個玉佩的優點體現出來。
玉佩上還有兩個濃重的黑色字體。
“平安。”
要說這個玉佩的價值,聶天明判斷至少在30萬以上,雖然不是獨一無二,但聶天明是第一次擁有這麼貴重的首飾。
聶天明並沒有被這玉佩的貴重價值所吸引,他更在乎的是這封信究竟說了些什麼?
是黎叔的遺書,還是其他別的交代?
信被聶天明緩緩攤開,清晰地字跡映入了聶天明的眼簾。
“天明,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你的身邊了。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所以沒有資格讓你知道我是誰?等到16歲以後,如果你哪天想認我這個父親,可以拿著這封信去見L國,將這個玉佩交給那裏一座叫做奉新孤兒院的老院長,他叫夏源天。當然,如果你實在是不想認我這個父親,也沒有關係,父親不會怪你,我也沒有這個資格怪你。”
聶天明冷聲地苦笑著,將信封收好,這一封簡單的信箋,卻給他一個別樣的感受。這麼多年了,原來黎叔一直都在瞞著自己,如今都已經26歲了,黎叔才肯將事實告訴自己。不過,他感激黎叔這麼照顧自己,這個父親的下落之所以黎叔瞞著,肯定是不希望太難過。
“我困了。”聶天明哈了幾口氣,笑著說道。
“那行,你睡一覺,過幾天我們就要出發去天峰山了。”林秀雅說著,拉上了門。
雨仍舊在下,滴答滴答地很有節奏,聶天明躺在床上,雙手搭著腦袋。
幾年來的經曆,令他不斷的成長,先是和黎叔的一起的那些快樂時光,從一歲到16歲。這些日子聶天明被人欺負過,也欺負過別人,少年輕狂,年少不知死,他也在這種年齡上混過。再接著,自從被老爹看中以後,他又跟著老爹一起訓練,不斷強化自己的格鬥技術,憑借著自己能夠忍受的磨練意誌和天生體格奇異的天賦,他成為了鋒狼隊的隊長,並結交認識了幾個兄弟。
又遇到了盤龍幫的老大,紅紅火火地邊是任務,邊是征服地做了二當家。
如今呢?水鏡子,黎叔,牧童他們還不是走了?自己還不是一樣單身一個。
“蕭情對我不錯,我不能辜負她。”聶天明從床上翻身下來,突然不顧雨天地衝了出去。
蕭情的房間內。
蕭情喜歡大紅色,所以她自己紅色漆油抹在牆上,使得整麵的牆看起來都是別致的豔紅,然後在牆上貼了一大推的大頭貼,有各路明星的,還有各個他接觸過得型男的。
但這些她全都看不上眼,這些天,她的牆上多了一種新式的大頭貼,整張大頭貼看似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和普通的大頭貼一樣。
一樣是臉,鼻子,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