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葛多華心中記恨,他狠狠地往地上一錘,不顧地上塵土的肮髒,葛多華的手上血跡斑斑,混雜在雨水中的血,更加加深了他對聶天明的怨恨。
回到家中,葛多華哭喪著臉,將這個事情告訴了聶天明。
正好,範康一本人也在,這些人範康一心裏的怨氣比葛多華的好不到哪裏去,自己的兒子出事了,可殺自己兒子的凶手,居然被放了出來。
範康一自然覺得這其中心裏有鬼,可是一查,他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主。聶天明的後台何止一個!單單是國安局那些高層部位的人,就可以將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了。
葛文重重地一拍桌子,大罵道:“氣死我了!這個聶天明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居然敢不給我葛文麵子!”
葛文的臉色陰沉,但這些氣他也隻能在暗裏發,可真到了現實,他卻一點法子也沒有。
和範康一一樣,葛文也像致聶天明於死地,於是罪惡的心理,使得兩個有同樣想法的人產生了罪惡之心。
他們決定,做掉聶天明!
此行,葛文和範康一還有葛多華三個人聯合一起,往雲峰山上趕去。
雲峰山,常年積雪,這裏天寒地凍,四周一片雪白,原本來說,是不可能有什麼生物生存的,但是這裏卻住著一個人。
一座高塔聳立在雲間,四周依舊是白色的積雪,有些不同的是,這塔的旁邊還有一個小巧的建築物,古老的房間內,一位老者坐在床上,雙眼緊閉,雙手貼在膝蓋上,嘴裏還在喃喃自語著什麼。
“虎儀先生,在嗎?”敲門聲咚咚咚地響起,老者默不作聲,沒有回答門外的聲音。
“在嗎?虎儀先生,我們有急事相求,而且酬勞不小。”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這下敲門聲更加大力了。
被叫虎儀的那個人依舊打坐著,沒有回答。
“沒辦法了。”門口另一個聲音說道。
“咚。”一聲劇烈的悶響,門被大力的推開了,三個年紀所有差距的男人走進了房間。
虎儀忽然睜開了眼睛,猛地從床上彈了下來。一道淩然銳目盯著眾人,虎儀殺機突然閃現。
三個人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身軀掠動,虎儀雙手顯現虎口形狀,向著三個人抓來。
“等等,我們帶了錢來了!”其中一男子見狀,趕緊將背後的箱子提在了前麵,擋在了自己的臉上。
虎儀的臉色驟刻冷卻了下來,低聲道:“這個箱子裏麵的錢隻夠修我房間的門,至於其餘的請求,我辦不了。就算你葛文的麵子,我也不會給。”
葛文恨恨地咬牙,但還是強行那怒氣壓下,說道:“隻要虎儀先生答應我們,辦了這件事情,我不但能夠給虎儀先生提供美女,還能夠讓虎儀先生當個小官,隻要官職不超過副市長。”
虎儀心中一動,忍住喜悅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們?”